“你他妈是想直接烧成傻子吗?!”邱夏朝他怒吼。
沈问之没见过这样的邱夏,小孩在他面前总是像个好学生,乖得让他心软乎乎,即使是凶狠也是对着别人,这个会冲他骂脏话会揍他的男孩新奇又可爱。
邱夏见他痴傻地对自己笑,急道:“不会真烧傻了吧…”他拿起电话准备拨个救护车,另一只手不忘给沈问之撑伞,自己另一边肩膀都淋湿了也感觉不到。
躺倒在地的男人终于免遭雨水浇灌,有些虚弱道:“没那么严重…”
“让我去你那儿睡一晚就好,最后一次,真的最后一次。”
邱夏拨号的手指都僵硬了,好半天他才冷声道:“行。早知道你想要的就是这个,也不用弄成这样。”
他把伞扔给沈问之,“能自己起来吧,毕竟算计别人的力气都有。”说完就走,也不管脸色煞白的男人能不能跟上。
电梯都没等他,邱夏故意戳了好几下关门键,沈问之拎着滴水的伞静静看着显示楼层,头还昏着,心里却涌起一股莫名的暖。
像是回到了他们的家。
不过这是最后一场美梦。
小孩给他留了门,故意扔了几件贺澜安穿旧的T恤裤子给他,沈问之清楚但也没多问,“有长袖的吗?”
“毛病多。”邱夏丢了一件盖他脸上。
沈问之把脏衣服丢进塑料袋打包装好,擦干头发走出来发现邱夏只穿了内衣内裤倚着门框等他。
纯情又青涩的少女内衣在他身上却有种奇妙下流的情欲。
夏天到了,薄薄的衣料遮不住凸起来的小奶包,被男人们揉大的乳肉鼓起小小丘壑,随便动作两下红嫩的奶头就会被磨得挺立起来。小孩在学校尴尬了好几次,回家悄悄用创口贴粘在乳粒上,撕扯几次红得不正常。
贺澜安最先发现这个事,他把小孩抱在床上轻轻舔,裹住脆弱娇嫩的小红果吸吮,舌尖一下下挑动,晚上甚至能含着睡觉,邱夏脸红推开时老男人一本正经说自己是在帮他疗伤。乳晕被舔得湿乎乎的,第二天肿得更大,小孩都气哭了,贺澜安才拿出自己买的成套内衣笨手笨脚帮他穿上。
纯白的、粉红的、蕾丝花边、微透镂空…他都不知道贺澜安什么时候去买的。
问他也只得来一个回答:“我自己去挑的。”
邱夏每天就穿着这样的小内衣去上学,在学校后门被晏归抵在后座上探进来摸,没几天对方就学会了单手解扣,有几次玩得过火还拿走了他沾满淫水的小内裤,害他一整天都坐立不安,周末晏归才送回来,贺澜安在床上又当着少年的面状若无意地把内裤塞进射满精液的逼里。
现在他穿着白色的一套,更衬得肤白修长,勾住沈问之的裤腰引着他进卧室,自顾自解开内衣扣子,但他还是不太熟练,摸了几次都没成功弄开,脸上泛起微红。
沈问之两边脸都有点肿,见状道:“我帮你?”
小孩没答应也没拒绝,扭过头翻身把光滑的脊背对着他,沈问之喉结滑动几下,手颤抖着解开扣子。
他听见身下的人小声道:“就知道你想要这个…”
不解:“什么?”
“装什么听不懂啊…”邱夏扯开内衣翻过身对着他,语气明明凶得很,眼眶却泛湿,“你不就是想操我吗?在学校接近我不就是好奇不男不女的身体是什么样吗?!”
“还能顺便报复你哥,沈问之,你真厉害,所有人都被你玩了,别人都是傻逼,就你最厉害。”
沈问之还发着烧,脸色潮红,被扇肿的脸颊更是绯红,怎么看都不像对方口中那个最厉害的人。特别是眼底那铺天盖地的悲伤,涌出来时像是全天下最可怜的人。
他艰涩开口,声音哑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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