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胳膊一起落到船上。
狂风四作,苏清在船上站都站不稳,踉踉跄跄好几下就摔到了,他看周围还有一些暗土红虫,立马拧开一瓶消毒水趴在船沿往里面倒:“直接往下跳!”
陈哥和钱才看虫子还有一点点,怕被寄生就不敢跳,上面的窗户却立马有两个人探出头来,和他们隔得很近。
“人跑了!”
“草!”
又有几个拿着木棍钢筋的人趴到窗边往下看,很快就发现绳梯上的陈哥和钱才两人。
“绳子上还有人!”
后面有一个尖嘴男人推开人群跑出来,狞笑着用手里的钢筋往下捅:“去死吧!”
祁江瞳孔一缩:“陈哥放手!”
陈哥下意识放手,一根木棍扔上去将钢筋当的一声打偏,他和钢筋擦肩而过,扑通一声掉到水里。
没了一个人的体重,绳梯晃得更加严重,钱才见状,也咬牙往水里跳,让还想朝他脑门捅的尖嘴男人气得破口大骂。
祁江和钱金钱银一起把水里的陈哥和钱才拉上船,他们手里有两个火系兽丹,所以船附近没有虫子,加上刚才苏清撒了消毒水,陈哥两人跳下来的时候虫子已经散完,所以两人都没有被暗土红虫碰到。
上下两边人在空中用眼神打架,尖嘴男人冷哼一声:“给我守着,有本事别上来!”
“鼠哥,绳子。”
“割了!”
一阵风吹过来,鼠哥等人被风吹得面目狰狞,下面的船也晃得厉害,每一次晃动都会接触水面,也导致有一些水跑进来。
因为火系兽丹的气息离开了一会儿,窗户上慢慢有虫子聚拢过来,鼠哥等绳梯被割了之后就让人把窗户关上,站在窗前紧紧盯着下面的祁江等人。
没多久,他瞪大眼睛:“靠!真敢走?”
祁江和苏清已经确定好附近安全的地方,划船往背风处走,船只摇摇晃晃,一副随时会沉的模样,却始终没沉,最后消失在雨幕之中。
一个视力变异人目瞪口呆:“鼠哥,他们真走了,不怕死吗?”
鼠哥啐了一口:“晦气,走,把狗耳朵他们带上去。”
十六楼的人走了个干净,却不知道此时祁江等人就在不远处,没多久又从昨晚那个窗户破了的房间回去了。
这次他们一点声都没出,小心翼翼地躲在里面,准备等中午风平浪静的时候就开始搞事情报仇。
因为知道楼上的人是靠说话声和呼吸声确认楼下有没有人,所以他们都没说话,这个房间的窗户破了,风声很大,正好能掩盖呼吸声,所以他们在这里一直待到中午都没被人发现。
此时,楼上昏迷的狗耳朵和蝴蝶终于醒了,两人被人提溜到虎哥面前。
坐在真皮沙发上的虎哥气得把手里的水杯摔到地上:“小狗蝴蝶你们这两个废物,就九个人,里面还有两个女人,他们那颗兽丹没拿到不说,我的那颗还给弄丢了!”
两人都是刚醒,头发上的血迹还没干,脑袋晕沉沉的,鼠哥一放手就啪地摔到地上,脑袋震得生疼,疼到清醒。
两人都很默契地装死,就当自己还晕着,也让虎哥更气了。
“一群废物!现在人跑了,兽丹也没了,你们就是这么办事的?”
“看见你们就烦,都给我关到禁闭室,中午不准吃饭!”
“马勒戈壁,一群废物,我就不该让你们下去!”
“废物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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