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杜一个白眼:玩呢?发个烧挂个屁的急救,神经病!
医生们顿时到旁边坐着,只留下两个给苏清测体温和把脉,老杜在一旁紧张地问:“咋样?”
“体温得测五分钟呢,急什么?”旁边正在休息的医生认识老杜,气得啐了他一口,“我跟你说啊,以后这种小病别给我挂急救号,不然下次我就给你打报告上去。”
另一个认识的医生看一眼病床上虽然虚弱,但眉目精致,气质斐然的苏清,八卦地问:“难道这是你家属?可以啊……”
“我是家属。”
祁江从帐篷外跑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板用了一半的退烧药,虽然知道他是为了苏清好还是不高兴:“杜队长,把苏苏带走前能不能跟我说一声?有你们这么抢人的吗?”
休息的医生们顿时精神了:哦豁?难道是横刀夺爱修罗场?
可惜,这次让他们失望了。
“唉,这不是事态紧急嘛,我寻思着挂水比较快嘛,呵呵呵。”老杜尴尬地摸摸头。
祁江冷哼,捞了一套病服,朝一旁的医生轻轻点头:“您好,这是干净的吗?”
正在把脉的医生轻轻点头,瞪一眼过来挂号的巡逻队员:“是干净的,这小子挂的急救号,咱们怕病人有伤口,自己衣服不干净会感染就带了病号服过来。”
苏清的衣服还是湿的,所以量体温的时候袖子被扯下来,大半个肩膀都露在外面,另一名医生怕湿透的衣服影响测温,所以一直扯着他的袖子,祁江扫一眼屋里的男男女女,走过去把医生挤开自己来扯袖子,顺便用身子挡去大部分人的视线。
老杜走过来:“哎,你没医生专业,让医生来就行。”
“就测个体温有什么专业的,我在家经常帮苏清量。” 祁江冷笑,还记着刚才的事情,“你去后面,不准看。”
床上的苏清被他逗笑了:“你干嘛呢,我又不是古时候的闺门小姐。”
祁江皱眉,反正他就是心里不舒服,总觉得自己的宝藏被人发现了。
他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小气和独占欲,众人了然,很给面子地走到后面去了。
把脉的医生放开手,看了看苏清的舌头,问清楚他的症状,等体温量好便坐到一旁开药:“体温起得急,但体温不高,吃退烧药就行,回去小心别着凉,那位家属,给我看看你拿的退烧药。”
祁江拿过去给他看,医生确定药类,微微点头:“行,就吃这个,一天三次,第一天一次两粒,烧退下来再吃一粒,直到温度正常。家里有体温计吗?没有的话每天过来量体温。”
祁江点头说谢,又问:“医生,病服可以借给我们吗?我们现在没有干净衣服,我怕湿衣服会让苏苏病情加重。”
“行,拿走吧,去缴费的时候算租金和清洗费。”
后面的老杜走上来:“医生,要不打一针或者挂个水?好得比较快。”
开药的医生瞪他一眼:“避难所的药你能生产啊?人家家属都比你懂事。”
祁江有信心能把苏清照顾好,也知道避难所药物紧张,医生既然说吃退烧药可以那自然是听医生的,不过如果能让苏清好得更快,他也不会拒绝。
他无视医生说的懂事,期待地看过去:“医生,可以打针或挂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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