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也转头,两人视线交汇,像是被吸引一样,慢慢靠在一起。
天空中的金金飞了一会儿,发现爸爸又被占便宜了,气得一头扎下来:“嗷咕嗷咕!”
他跟一只炮弹一样冲下来,下面二人粘稠的气氛被破坏,祁江不得不和苏清分开,轻轻吻去他唇上的水渍,揽着苏清的腰站起来走到一边躲过金金的冲击。
在要撞到石头的前一秒,金金拉高身子重新飞到空中,随后降落到地面上,怒气冲冲地张开翅膀跑过来:“嗷咕嗷咕!”
苏清略带一丝无奈:“金金!”
“嗷咕!”金金用翅膀指着祁江,看起来很是生气。
祁江略有些不悦地瞥他一眼:“家里孩子多了就是烦。”
他后悔当初让苏清带那只蛋回来了,平时跟他斗法就算了,他好不容易有时间跟苏苏亲热一点,气氛正好之际,这家伙居然敢跑出来煞风景。
山山大闺女都没这么没眼力见。
苏清往前几步去说金金,祁江在苏清身后冷眼看着,听着苏清的温声教导,心里暗道苏清教导孩子的时候还是太温柔。
他可不会惯着这个熊孩子。
祁江心里已经在想怎么让这只鸟早点自力更生,把他赶出去自己生活的事情了。
孩子长大了,就该出去住,免得在家上梁揭瓦,还打扰家长谈恋爱。
金金一边点头一边自以为隐秘地瞪祁江,苏清心里无奈,小心地用手指点了点金金的头:“嗯?爸爸说的话你记住了吗?”
金金点了点鸟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苏清叹气:“下不为例。”
气氛被破坏,祁江等苏清说完之后,毫不掩饰自己的报复心,看金金想重新到天上飞,他冷笑一声,强硬地抓住鸟翅膀,提溜着他回到避难所的家里。
在苏清去淘米做饭的时候,祁江把金金丢到他房间里,金金有些不满:“嗷咕!”
“你最好明白在这个家里谁才是老大……”
话没说完,金金翅膀一指外面的苏清,似乎在回答祁江的话,让祁江忍不住一噎。
顿了顿,他继续冷笑威胁:“看在你年纪还小的份上,我这次不跟你计较太多,下次你再敢捣乱,我就天天泼你水,让你飞不起来。”
金金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祁江冷哼,转身离开:“谁让我不高兴,我就让谁更不高兴,我可没有开玩笑。”
下午的时候,苏清和祁江飞出去找门和窗,防盗门倒是好找,他们一下午就找齐了,而且许多都是七八成新的,质量都挺不错。
防盗门还能让他们挑挑拣拣,但窗户却难找,别说挑拣了,勉强能用的都没见到几快。
被变异鱼袭击的楼房就不必说了,其他不在危险区的楼房也没有好的窗户。
三个月的地震,两个月的风吹雨打,许多窗户的玻璃都碎了,有些连窗户框都坏了,之前有人住的地方还能看到钉在窗前的挡风木板。
一下午时间过去,他们连一片完好的玻璃都找不到,哪怕远处看起来完好的,飞近之后也发现上面有一些裂痕。
玻璃虽说脆弱,但如果没有玻璃,屋里采光不好,住着也不舒服,所以哪怕再难找,苏清和祁江还是没有放弃。
晚上回家,苏清带着小零食去找山山。
山山晚上还要训练,所以不能回家,苏清和她说几句话便回家跟祁江一起吃饭。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气温慢慢升高,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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