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的老前辈。
“原来如此。”祁江恍然大悟,好奇地抚摸着手里的石盒,发现打不开倒也不慌,继续问,“那雷龙戏珠是敖雷前辈的法宝,其飞升之后应当带走了才是,怎么会成为一件信物留字啊下界?”
“唉,此事说来话长。”造化树有些唏嘘,“敖雷本该随祖龙一起飞升,一圆祖龙全家飞升的心愿,却不知受了什么刺激,转学时光之道,为表决心,他甚至放弃了雷域域主之位,将这件法宝弃了,后来也比祖龙和他的八个兄弟晚了几十年才飞升。”
等等,转学时光之道,才晚了几十年?
“果然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苏清不得不感叹敖雷的天赋恐怖。
众所周知,时光大道是最难领悟的,敖雷都改行了也才比自己的父亲和兄弟晚几十年飞升,这不得不让人感叹一句恐怖。
祁江没有忘记琢磨这石盒要怎么开,他大概摸索了几分钟就知道方法,却还是装作不知情的样子,拿着食盒飞出去站在地上,十分苦恼地求助船上的两位前辈。
在帮他出主意开盒子的时候,大家你一言我一句地就着雷星珠的来历大谈特谈,说完了雷星珠又说风诡.雷环和龙云绸,说完了这个雷域域主信物又去八卦祖龙一家。
他们倒是聊得开心,深埋于地下的坟冢主人却不开心了。
地底中是一片很大的血海,黑红的血液咕噜噜地冒着泡,一个沙哑暴戾的声音在血池深处响起:“一群废物!还敢肖想雷域信物,连个盒子都开不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听着大家还在聊,其十分不高兴:“怎么跟长舌妇似的?这都聊了将近半个时辰了,还没聊完?”
“这两株通天灵木是什么眼光,居然看中了这么一个不中用的家伙。”
“废物废物!不知道怎么开,把雷星珠拿回去自己琢磨不就好了?留在这里做什么?”
其不停地在血池中骂着,骂道一半,听到祁江自愧不如地说“不敢比肩敖雷,不敢肖想雷域信物,要不还是放回去”的时候,忍不住激动地从血池深处浮到血水面上,露出一个如同干尸一般干瘪的身体。
“这个废物!这么好的东西拿到手了,居然放回去?!”
血池用于掩盖气息,他一出现,地面上的二人二树就锁定了他的位置,不过他们没有轻举妄动。
苏清开始可惜雷星珠这么好的法器,劝祁江不好放弃,造化树和向生树也说他天赋如何如何好,放弃雷星珠实在是可惜。
“前辈,苏苏,我也不是想放弃,可我们才找到一个雷星珠而已。”祁江飞到地上,“如今世界日新月异,我若是太过执着于雷域域主之位,只怕会拖慢我的觉醒进度。”
苏清也隔着他飞到地上,在劝说祁江的时候站在了一个很是讲究的位置上:“江哥,我们可以先把雷星珠带走,日后若是顺利地找到其他两件残件,再认主就是了。”
这话说得,就连血池中的干尸都忍不住点头:“正是如此。”
造化树和向生树也飞下来,两树也站在一个特殊的位置上:“苏苏说得没错,有我们在,你还怕找不到其他两个残件吗?”
祁江似乎在犹豫,十分纠结地转圈,苏清和造化树向生树也跟着他转起来,一边转还一边劝他别犹豫了。
最后,一个隐晦的秘术形成,两人两树对视一眼,开始收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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