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诏挣扎了一瞬,果真扯开了她的系带,将绸裙从那一身比丝绸更滑嫩的体肤上剥下。
“诏哥哥,腰好酸。”
许愿压着他的手留在自己腰间,裙子半落不落。
“待会给你按摩。”
“现在嘛……我都要直不起腰了。”
许愿握着他宽大的手掌摇了摇,尾指蹭过腰线上凸起的骨盆,她明显听到某人咽了下口水。
沈诏面色还是平静的,只是望着她的眼神如枝桠上挂着的大滴墨珠,不堪负荷,摇摇欲坠,语气粗哑却听来莫名诚恳。
“不要诱惑我了。”
内裤早被他撕了,她裙子底下是中空的。
许愿好整以暇地打量着这匹披着人皮,装得无欲无求,但刚刚才尝了鲜血味的饿狼。
他面对着新鲜血液,都快抑制不住原形了。
“不能肏我。”
她解了背扣将内衣丢出浴缸,微笑着给他上好枷锁。
沈诏看着她白皙鲜嫩的胸前,再也迈不动步子,索性垂下眼睑,跪在浴缸前听她发落。
“先帮我把里面清理了。”
许愿贴着他的臂膀蹭了蹭,眼睛眯起,“没流干净,好涨。”
沈诏鼻息粗重地把手伸到她底下,摸了两下,从尿道口摸索到紧致的后穴,才找准她说涨的那个穴。
穴太紧了,才导致精液流不出去,大部分都被储存在穴道里。
清理起来有些难度,主要是嫩穴太敏感,手指一进去就被媚肉吸着蠕绞。
许愿只有被他一边弄喷,才能大股的泄出来。
“好多,上次的弄不出来,流了一天才流干净。”许愿枕在他手臂上,软着声跟他抱怨道。
沈诏想着少女最私密的地方完完全全被他所染指,嫩穴一动就流出精液,只有色情地夹着双腿,才能不那么淫荡地一直流精。
他喉结滚了滚,小未婚妻又在勾引他了。
“好了。”
50耳根子太软的老公
许愿喷了一回就觉得腹涨缓解许多,自己两指掰开花唇让剩下的尽情流出。
“诏哥哥,我好疼,你不能再肏我了。”
看来是真的知疼了,这么反复叮嘱的。
沈诏低低应了声“嗯”,卸掉脏污的绸裙,拿起花洒关小水流,替她冲了冲腿间。
“腰疼?现在帮你揉吗?”
“揉吧。”
龙头打开,热水漫上来,皮肤暖融融地松泛下来,大掌握上她的细腰,不轻不重地捏着腰后,许愿长长舒了口气。
“抱歉,我没有控制住。”
闻言,许愿抬眼看向他无波的眼眸。
他似乎总是这样的神情,不仅道歉如此,就连做爱也是动作激烈,神情却泠然如雪,她也就弄不清楚他说抱歉时到底有几分真正的愧疚。
“诏诏,你今天是不是很生气。”
她像只耷拉了耳朵的布偶猫,伸长了猫垫攀着他的手臂,细密的眼睫小扇子似的一扑一扑的,直要挠到他心里去。
沈诏低眸看着她,浴缸里水滑凝脂,小未婚妻不着寸缕,腰肢娇腻,软软地躺在他臂弯里撒娇。
真是好乖的样子。
可她有自己的小算计,会哄他、骗他,最重要的是……
他指尖僵了僵,想到小未婚妻也会这样赖在别人怀里,跟别人撒娇。
“不是你想的那样。”许愿也不管自己身上是湿的,就勾着他的脖子往他衬衫上蹭。
“诏哥哥,你知道愿愿喜欢你的呀。”
沈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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