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向毅了吗?”
“向先生在后院。”秋姨欲言又止地看她一眼,最后只是说,“外头下雪了,你穿厚点吧。”
“下雪了?”周姈惊讶地回头,透过落地玻璃窗望出去,外面果真已经白茫茫一片。她走到窗边,毛茸茸的雪花还在飞着,地上已经有一层积雪,被白雪掩盖的花园里还真有个人,正拿着一颗球丢出去骗二傻往雪里跳。
站了没一会就觉着累,周姈坐到窗前的藤椅上,看着外面他们玩。还是二傻先看到她,球也不要了,屁颠屁颠就冲了过来,隔着玻璃在外头冲她汪。
向毅转过身来,看到她脸上便露出了一点笑意,头发上肩膀上落满了雪,笑容却让人暖洋洋的。
他招了招手叫她出去,周姈噘着嘴摇头,太冷了才不要。不过她想起了昨天半夜终于消停后,他们俩打的赌,赌谁早上会先醒来。虽然很幼稚,但他确实赢了。
向毅走过来,把手里团好的雪球啪一下按在了正对她脸的玻璃上。
他牵着二傻准备回宠物房,没想到它往地上一赖不肯走了。二十多公斤的成年大狗,拖都拖不动。
周姈也不帮忙,就支着下巴看他的笑话,眉梢得意地飞了飞。她的狗这么不听话,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得意的,向毅轻飘飘扫她一眼,弯腰直接把体型庞大的哈士奇抱了起来。
自从长大后再也没被人这么抱过的二傻一脸懵逼,顿时对这个看起来很有威胁力的雄性人类多了一点好感。长大了也是宝宝,需要抱抱!
向毅回到客厅时,周姈正在接电话,表情挺严肃的,眉眼间透着一股疏离感,不像在他面前总带着笑。
“那就今天晚上吧,我会带希曼一起去的……行,就这样吧。”她挂断,捏着手机转了两圈,呼出一口气。钟夫人打来的,邀请她去做客,顺便商量两个“儿女”的婚事。
向毅将外套脱掉,抖了抖雪,挂在衣架上。
周姈放下手机走过来,伸手要搂他的腰,被他按着脑袋挡住。“别碰,我身上凉。”
秋姨送了毛巾和热茶过来,周姈和向毅坐在窗边,喝着茶赏雪——这种文艺的事情他们当然没有做,谈论的是很幼稚的话题。
向毅擦完头发,把手机随手叠好搁在桌上:“昨天的赌约还算数吗?”
为什么不算,她又不是言而无信的人。周姈无所谓地吃着水果:“想提什么要求,说吧。”
向毅不假思索地道,显然是已经早有预谋:“把你床头那谁的照片扔了吧。”他端起茶喝了一口,“睡觉被个男人盯着,瘆得慌。”
周姈也想都没想,斩钉截铁地回答:“你换一个吧。”那可是她爱豆,能随便扔的就不叫爱豆了。
“就这个。”向毅却很坚持。
周姈一直盯着他,慢吞吞地把嘴里的一口香瓜咽下去,放下了精致的银色叉子。她食指勾住上衣的领子,往下一拽,脖子和锁骨上一片一片的吻痕便一展无余地暴露在对面人的眼中。
“谁弄的,嗯?”她挑着眉梢问。
向毅的视线一点一点从他留下的痕迹上扫过,像是代表着昨晚战绩的勋章。半晌他轻轻叹口气,听起来似乎很无奈,但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他嘴角是弯的。
他端起面前的茶杯:“行了,你留着吧。”
周姈得逞地笑起来,悠哉地往后一靠,视线转向窗外无声的雪景。
这是今年的初雪,看样子是昨天晚上就开始了,而且还要再下一段时间才会停。天气预报有时候还是蛮准的。
周姈忽然想起他们家毛发像雪一样白的博美,顿时有点手痒,便让人去给抱来了。
早上雪太大,向毅怕她小经不住冻,就没带她出来玩,小家伙终于被放出来,一进来看到周姈,挣扎了下了地,扑腾着小短腿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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