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着和她温存,向毅洗完澡上衣都没穿,只套了一条裤子,三两下甩掉上了床,一把掀开被子,朝身体暖烘烘的女人扑过去。
许是喝了酒兴奋,他今天很急,下手也重,一边揉她一边利索地剥掉了她的衣服,一口咬在她肩膀上。周姈痛得哼了一声,挡住他迫不及待就要进来的东西,低喘着提醒他:“带套啊。”
他在这种事上一向很自觉,每次都做措施,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停了一下,又贴上来,拨开她的手就往里顶。周姈抬脚要踹,这次没成功,被他抓住脚腕顺势把腿折叠起来,不由分说地挤了进去。
周姈挣扎无果,反而激得他加快了挺进的动作,一下下顶得她几乎受不住,连忙放松下来,咬着嘴唇没叫出声。
晚上老太太许的那个愿望冷不丁冒出来,周姈一阵心烦意乱,气恼地在向毅背上抓了一把:“敢射进来你就死定了!”
向毅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闻言动作一顿,下一秒,以更凶狠的速度和力量贯入她深处,撞得周姈再也说不出话来,手握成拳紧紧压在唇上,挡住压抑不住的吟叫。好在酒精上脑他也还有点分寸在,最后关头及时拔了出来。
周姈心里还攒着气,趁他低头清理,抬脚蹬了过去。
翌日一早,向毅从昏昏沉沉中醒来,大脑还有点迟钝,习惯性伸手往身边摸了摸,却是一片空的,一丝温度都没有。
片刻后反应过来,他猛地睁眼坐起来,四处一看,周姈已经不在房间,那套睡衣睡裤被丢在地上,她自己的衣服和帽子都已经不见了。
昨天夜里的疯狂画面从脑海里跳出来,向毅记起自己惹恼她的经过,也记起了她气头上狠狠往他胸口踹的那几脚。一想起来,就顿时得胸口隐隐作痛,向毅拿手按了按,有些懊恼地低下头,捏了捏眉心。
穿上衣服从房间出来,客厅里只有老太太一个人,正戴着老花镜研究昨天周姈买回来的参片。
“起来了?”老太太放下手里的东西,摘了眼镜,微微有些不满地看着他,“你昨天喝了多少啊,睡到现在才起来,你媳妇去上班你也不送。”
向毅没敢说别的,在沙发上坐下来,声音还带着一丝低哑:“她几点走的?”
“不到七点就走了,说早上要开会,饭都没吃。”老太太记得周姈说她自己开公司,感慨道,“自己当老板也不轻松,这么早就得上班。”
向毅没说话,坐了一会儿起身,似乎想回房间,走到门口却停住,顿了顿,又回来坐下。
“你干嘛呢?”老太太纳闷地看他一眼。
向毅从茶几下面摸出来一盒烟,正要点,老太太骂道:“抽抽抽,一大早就抽,肺都要抽黑了!有什么好抽的,一身臭烟味,还容易不育,以后生孩子也会影响的,你知不知道?”
烟都已经叼在嘴里了,想起来昨天被周姈嫌臭不给亲,向毅默默把烟又放了回去。
今天公司并没有会开,周姈开车从向毅家离开,到一家茶餐厅打包了一点吃的,去医院看丁依依。
保姆已经准备好了营养早餐,丁依依正痛苦地吃着,见周姈拎来了也没提起多大劲儿,留意到她手里茶餐厅的标志,立刻把勺子往碗里一丢,张开手臂呲着牙:“哦,我亲爱的姈姈!”
保姆只好把饭撤了下去,将周姈带来的点心和海鲜粥摆上来,硬着头皮提醒道:“太太,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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