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晏睁眼,这才看清榻边坐着个白脸男人,年纪约莫不大,穿一身宽松道袍,手指搭在她的腕间,作出聆听姿态。
阿蘅不在周围。
房内再无旁人。
姜晏警觉:“你是何人?”
她想起身,手腕被按得死死的,动弹不得。道袍男子张嘴,说话跟倒豆子似的:“哎呀,小娘子莫要慌张,鄙人姓程,程无荣,今日入府,蒙侯爷赏识,做了咱侯府的诊病大夫。初来乍到,承侯爷嘱托,先给各院主人瞧瞧身子。小娘子路途颠簸,回来后没有好好休养,心火旺盛,正该服用些汤药……”
姜晏只觉耳朵里塞进两只苍蝇,嗡嗡嗡个不停。
她盯着程无荣开开合合的嘴,心想这人长得普通,皮肤倒是挺白,白得跟纸似的。眼睛也黑……嗯?
不知是不是眼花,姜晏似乎瞥见程无荣瞳孔闪过奇异的靛蓝。
再看,又没什么异常。
“我给小娘子开一剂汤药,晚上便能睡得安安稳稳……”
程无荣放开姜晏的手,笑着背起药箱,目光不着痕迹地扫向里间,“打扰了,我现在得去北院给侯夫人号脉。”
姜晏被吵得耳朵疼,丧失问询兴趣,按了按眉心骂道:“滚出去,以后没我的允许,不准随便进来,否则剁了你的爪子。”
程无荣微微挑眉,在姜晏看过来时,俯身应诺。
“娘子说得是。”
出了西院,他哼着歌儿走在小道上,轻轻笑了笑。
姜五娘啊……的确如传闻所说,脾气不大好。不过,敢在床底藏尸,倒是很有胆气。
不枉他给那尸首塞了防腐的药。
“殿下要我过来照看,这哪里需要我照看?”
程无荣按住鬓边不太服帖的皮肤,忧伤叹气,“有本事娶了当王妃嘛,将我扔进侯府当大夫,每月那点儿碎银,都不够出诊费……啧。”
20 被窥视的淫事
交给季桓查的事,两日后有了结果。
“她家里尚有爹娘兄弟,但景况不佳,娘瞎了眼,爹也是个瘸子。长兄是个赌棍,欠了不少外债,前些日子被打折了腿,险些一命呜呼。”
凭着公事办差的理由,季桓来到侯府,和清远侯姜荣昌呆了片刻,便借口逛园子,寻了姜晏见面。
两人站在僻静的花榭里。
“这婢女应当是求了侯夫人帮忙,讨得些银钱,给家里送去救命。”季桓道,“我推测她与侯夫人有什么交易。因为那个兄长喝醉了说胡话,提到妹妹要做大事,事成还有钱拿。不过,这些都死无对证了……前天晚上走水,一家人烧了个干干净净。”
“恕我直言,晏晏。”季桓撩起她鬓边散落的碎发,“虽然我不清楚侯夫人差这婢女做什么事,但既然你说事情未成,如今的情况,显然是毁灭罪证。你母亲……手段是真的狠。”
姜晏别过脸,不让他碰:“她不是我母亲。我母亲在长安呢。”
清远侯早年乱七八糟的脏污事,季桓也清楚。
他掰正姜晏的脸,忍不住低头亲她:“晏晏,别恼。”
侯夫人做的事,已经没有确凿的罪证了。就算有,也不能拿人怎样。
“你若是在侯府住得不开心,趁早嫁到我家如何?”季桓见缝插针,“季家家风正,我父亲刚正不阿,母亲通情达理,妯娌和谐……”
姜晏张嘴咬住季桓的下唇。
她咬人是真不留情,很快,就尝到了血腥味儿。
季桓轻嘶,将姜晏按在花榭深红色的栏杆上,加深了这个吻。
左右周围无人,他亲得水声啧啧,直让她软了腰,主动搂住肩膀。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过后,轻软的襦裙落在地上,亵衣松垮垮滑落腰间。
季桓解了衣袍,喘息着哄姜晏转过身去,扶住栏杆。兴奋昂扬的肉棍探出锦袍,顶端分开少女的臀瓣,沿着柔软缝隙来回磨蹭。直到蹭得姜晏腰身颤抖,腿心滴落黏滑晶莹的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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