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
发泄过后的身子完全没有力气。
姜晏站不住,全靠那只手托着。温热的淫液淌过季桓的掌心,顺着指缝往下滴。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们谁都没动,彼此贴着身体,交换混乱的喘息。
“我要过去了。”
后来,姜晏率先开口。她努力站稳,抽了抽鼻子,“你弄得我好困,烦死了。我还有正事呢。”
姜五娘舒服了就犯困。
季桓抽出湿淋淋的手,拿帕子擦干净了,替懒洋洋的少女穿衣裳。他自小锦衣玉食,也不是个擅长服侍人的,一件抹胸折腾了半晌,都弄得松松垮垮。气得姜晏推了一把,自己整理衣裙和发髻。
收拾得没有破绽了,她走出甬道,去见宿成玉。
季桓站在昏暗之中,也不管自己衣袍凌乱发皱,抱臂倚着落满绿藤的墙,冲姜晏的背影笑。
“晏晏,你慢一点。”
他瞧着她姿势还有点别扭。
姜晏回头狠狠瞪了一眼,走了。剩个季桓久久站着,脸上的神情渐渐淡薄,变成某种若有所思。
“你到底想要什么呢?”
……
姜晏到的时候,宿成玉的茶已经冷了。
他不惯在外饮食,只尝了半盏,便没有再碰。姜晏这会儿困倦,腿心也敏感,进来便懒洋洋倒在榻上,问:“怀哥哥好些了?”
宿成玉点头。墨黑的眼眸动了动,望向姜晏泛红的眼尾:“晏晏方才哭了?怎么回事?”
姜晏打哈欠,表情自然:“没有呀,大概是太困啦。我在后院收拾狗窝来着,累到了。怀哥哥有事找我?”
他们之间本不该有这种问话。
宿成玉找姜晏,姜晏找宿成玉,是不需要理由的。
“……我思念晏晏,所以过来看看你。”他坐正了些,双手搁在膝上。“晏晏不想我么?”
姜晏支使阿蘅拿了个软枕,抱在怀里。
“不想呀。”她眼眸弯弯,语气随意得像是开玩笑,“以前想的次数太多了,把感情都预支完啦。”
听着也的确是玩笑话。
所以留在屋内服侍的阿蘅和雪栀都露出了笑容。
宿成玉神色微微有些无奈,只好顺着姜晏的话说:“看来以后我得多想想晏晏,把欠的次数补上。”
姜晏不置可否地唔了一声。
空气一时静默。往常叽叽喳喳的少女没有说话的意思,宿成玉沉默须臾,主动提起话头。
他讲到前些日子幸明侯世子当街闹事,清远侯府的家仆随后赶到,帮着请大夫抓药照顾。他感谢侯府也感谢姜晏,说了一大通,最后问道:“救我的那个乞丐……听说也被侯府救治了,如今身在何处?我想见见他,当面答谢。”
姜晏懒懒的:“不知道呀,我又不关心一个小乞丐。”
这个事安排得还算妥当。姜晏全程没出面,捏造了个“侯府的人就在附近采买,得知幸明侯世子欺辱宿成玉,于是赶来救人;姜五娘闻讯担忧,特地嘱咐仆从请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大夫治伤”的故事。至于请来的大夫医术高不高明,治得好不好,不能算在她头上。
“许是疗伤后,给了些药资,就放人离开了罢?我们家肯定不做那等强留人的事,也没听说这几日有外客居住。”姜晏看了宿成玉一眼,“怀哥哥为人清正,若是放不下,我让人在城里打听打听。”
话音未落,屋后传来怪异的嘶嚎。什么东西塌了,咣当轰隆的,许多人在惊叫。
宿成玉略动了动:“发生何事?”
姜晏捏着枕头边不说话。
没一会儿,阿鹤进来,笑着解释道:“后院养了条狗,性子烈,教训了几下,忍不住疼闹起来了。”
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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