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晏摸得兴起,沈知婴呼吸却越来越重。他咬着牙槽骂了句什么,双手托住她的臀瓣,用力按向自己。
啪!啪!啪啪!
硬得像铁的肉棍狠狠肏进去,不留空隙,整根没入。
姜晏尖叫起来,指甲刮挠喉结,在沈知婴的脖颈处留下一道道血痕。他也不觉得痛,张嘴堵住姜晏唇舌,腰身发了狠地摆动。
“呜呜……慢……”
姜晏很快连挠人的力气也没有了。
她只能挂在他身上,视野雾濛濛的,什么也看不清。大抵这个年纪的儿郎血气旺盛,就算体格比不得云苍那种武夫,也足够蓬勃有力,一次次送她攀上浪潮。
可是她得的趣味够了,他还没够。
抱着肏了有一刻时辰,又要换到隔断那里,从后面弄。弄得地上全是水渍。姜晏的腰腿都没知觉了,沈知婴竟然还不愿意停,亲着哄着,又揉又抱的,将那片薄薄的布罩在她的双乳上,一手揪着系带,继续抽送。
“我恨不得死在里头。”
他如此说着,表情迷乱且恍惚,媚意十足的脸庞蒙着破碎的笑意。“……好多话本子都有这句呢,总算有机会扮故事里的人。”
说这句话的时候,姜晏跪坐在绣满迎春花的绢帛前,将嫩黄的花瓣揉得潮湿扭曲。沈知婴跪在后头,与她耳鬓厮磨,身体耸动着向上顶。
“想天天抱着晏晏,给晏晏喂饭,梳头,画妆面。孽根永远插在里头,教淫水滋润着,暖着,一点都不寂寞。”
他闭上眼眸。
“晚上睡觉,也要抱在一起。想要了随时都能做,谁也说不得闲话……”
姜晏面颊绯红,瞳孔失焦,根本听不见沈知婴多少话语。她纵着他的欲,但也不曾想过探进他的胸腔,摸一摸里面瑟缩痉挛的心脏。
他们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直至轻微的脚步声逐渐靠近,停在隔断位置。
啪嗒。
是书册掉落在地的声音。
姜晏率先惊醒,身体迟钝地往前一扑。股间的性器随即拔出,堵不住的白浊之物顺着大腿往下流淌。
她扭头,越过沈知婴赤裸的肩膀,望见镂空隔断旁边静默站立的男人。墨发,黑眸,雨后山水般清冷的容颜,以及绣着青竹的雅致衣衫。
——闻阙。
怎么会是闻阙?
姜晏脑袋彻底空茫。因为太过意外,她忘记拿东西遮掩身体,就那么歪斜地坐在地上。挺着湿润肉棍的沈知婴后知后觉,顺着姜晏的视线回头看,迷离的眼睛逐渐清醒。
“啊……”
他用沙哑的嗓音唤道,“阿兄?”
87 他以为会失去一切。
什么意思?
为什么沈知婴会称呼闻阙为阿兄?
又为什么,闻阙会出现在沈家,出现在本不该放人进来的院落?
即便这里并非沈知婴的闺房,而是一间用作女红的屋子……闻阙的出场,也显得毫无道理。
姜晏赤身裸体地坐着,下意识揪紧绣花的绢布。伴随着细碎的滑动声,大片鲜嫩的迎春花落下来,遮掩了她遍布情爱痕迹的腰身。
沈知婴随即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扯着绢布,试图包裹姜晏尚且裸露的胸乳。
站在不远处的青年早已转过身去,一言未发大步离开。他失手掉落的书册,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晏晏……”
沈知婴慌得很,“我不知道他会进来,肯定是外头守门的人疏漏了……”
大熹民风开放,没有谁失了贞洁就无颜存活于世的说法。但尚未嫁人的贵女和个不男不女的家伙白日私通,还在这种屋子里颠鸾倒凤以至于被其他男人看光……绝对很糟糕。
再加上,撞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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