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了。到时候,沈三夫人着急上火哭一哭,他岂不是真得把弟弟娶回家里。
届时姜晏如何是好?
简直一团糟。
姜晏不清楚闻阙的忧思。
她依旧过她的日子,睡觉,逗猫,偶尔与宿成玉虚与委蛇,哄哄越发热情的季桓,和沈知婴做些快乐事。
实在无聊的时候,还能折腾折腾程无荣。总归这大夫整天闲得没事,就爱在她面前晃悠,惹人嫌得很。
姜荣昌没什么时间来烦姜晏。他最近忙,有空暇的时候又贪杯,喝得醉醺醺的不问后宅事。据说太子理政颇有些焦头烂额,中庸温吞的作风让许多官员叫苦不迭,于姜氏也有牵连。而三皇子取巧献殷勤,跑长水宫伺候皇帝去了,自称学了一套呼吸吐纳按揉穴道的秘法,能辅助丹药效用延年益寿。
皇帝被哄得很高兴,朝堂之中几家欢喜几家愁。
姜晏注意着这些动向,至于家里的琐事,她是不关心的。像侯夫人将黄小夫人治得服服帖帖一团和气啦,姜三娘被亲娘逼迫着学习如何操持家事啦,大哥与妻子不睦夜宿官署啦……她听着都脑袋发胀。
暑夏时节,闻阙婉拒了宿成玉的邀请。最终愿意为宿成玉的冠礼做大宾的,是九卿之首的太常卿。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姜晏正躺在光洁的漆案上,通体赤裸,乌发如云堆聚在肩颈后背。她的锁骨,胸乳,腰身,大腿,全都描画着精致的月季。金粉闪烁,随呼吸起起伏伏,当真娇艳动人。
“太常卿也很好啊。”姜晏踢蹬了下,面色不豫,“终究是便宜他了。”
季桓握着细细的羊毫,蘸了金粉的笔尖滑过她的肚脐,在微微隆起的嫩红蜜桃表面画了个圈:“乖,别乱动。”
106 淫画(10900珠加更)
此处是季桓的私园。
姜晏来得容易,呆着也自在。她只带了阿蘅,此时阿蘅必然不在书房,书房里是季桓。
这人一天一个样儿,惯会作风流的装扮。眼下他鬓系玉珠,身上只系着一件轻薄青蝉袍,胸腹腰腿勾勒出有力的线条,色而不淫,旖旎难言。
季桓在给姜晏画画。
用微凉的笔,柔软的毫,在她的身躯描绘一幅活色生香的月季宴。
两枝花苞托举乳肉,挺翘的奶尖便是羞涩的蕊。崎岖的枝茎延绵肚腹,色泽偏粉的花朵浓淡相宜地拢在侧腰,摇曳于小腹。再往下,花瓣开得愈发张扬鲜嫩,用色也艳丽许多;季桓专心致志地挑动笔锋,一朵欲绽未绽的红月季倾倒在姜晏腿间,颤颤巍巍,可怜可爱。
“太常卿年逾耳顺,正是含饴弄孙的年纪,脾性和善得很。宿六与我以前都是他老人家最喜爱的学生,他能为我取字,自然也能给宿六操持冠礼。”季桓画完最后一笔,轻轻舒了口气,取来手帕擦拭额间渗出的细汗,“晏晏,纵使你我都不喜宿六,但没法拦着太常卿大人给宿六做脸面啊。”
姜晏闷闷地嗯了一声。
季桓指尖抚摸她的腰腹,视线流连不已。
“真好看。真想把晏晏就这么装进画里,夜夜鉴赏。”
姜晏听着不是什么好话,推开季桓就要起身。季桓随即握住了她的腿,架在肩头,掀袍扶着粗长的性器捅进紧缩甬道。
姜晏侧卧于案,手指牢牢扒着案角,一双小巧乳鸽晃得要飞起来。腿间的月季很快被撞散了,撞开了,碎裂飞溅的水珠落在鲜嫩的花瓣间,洇开颓靡的色彩。
“晏晏……”
季桓啪啪地顶撞着,鼓胀沉重的囊袋击打花唇。他俯身亲她,手指撬开她的唇齿,碾磨脆弱颊肉。
“藏了满肚子秘密的坏东西。”
他喘息着说,“以后嫁我了,也要与我这般生分么?夫妻本是同气连枝……”
顶到头的肉棍,狠狠撞在花心。
“我们现在也连着呢。”
姜晏呜呜咽咽的,舒服得绷紧足尖浑身颤抖。她下意识咬他,咬得他手指出血。
季桓深深压下去,挺进去,将姜晏折成极致的弓弦。
满身的月季最终全化作模糊的色团。
一股股精液射进内腔,随着季桓抽出的动作,缓缓溢出软穴。
姜晏双目失神。被抱起来的时候,她搂住他的脖子:“好黏,不喜欢。”
季桓发笑:“抱你去洗洗。”
姜晏摇头推拒,非要坐到榻上,让他给自己裹一身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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