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这种欢欣被姜晏完全打碎。
“您可以……尽情地使用我。”
“我会为您做任何事。”
她的宣誓只得来姜晏微不可查的点头。
有些东西是回不去的。
但有些人死活就是不走——比如程无荣。
朱鹭很不明白,这烦人的玩意儿怎么还赖在清远侯府里。她恐吓他,殴打他,第二天程无荣还能全须全尾地在姜晏面前晃。
她借着旧日暗卫的路子,多次递信给燕平王,但燕平王始终未对程无荣的言行作出反应。后来,这路子也堵死了。
已经不是暗卫的朱鹭,无法联系到裴云苍。
“小朱鹭真是死脑筋,殿下不回应你,肯定是觉着你烦呀。”程无荣笑嘻嘻道,“殿下其实挺大度的,他无法对姜五娘负责,自然不会管束姜五娘怎么过日子。如今殿下和姜五娘断了,更不可能管她了嘛。所以啊,你何必操心我的事呢?我若是与五娘好,那叫两情相悦……你搅合什么?”
朱鹭听着刺耳,握剑的手背青筋毕露,却不能拿程无荣如何。
他就是打不死压不烂的牛皮筋,又黏人又顽强,见天对着姜晏说荤话,卖乖弄痴装可怜,被骂都开心。
当然,这样的程无荣也有自己的烦恼。
姜晏和季桓决裂的时候,他得了机会,将姜晏摸摸亲亲个遍。本来嘛,这该是快活日子的开端,程无荣脑子里都安排成百上千种玩法了,哪晓得姜晏从此再不“用”他。
“是在下伺候得不好么?”
有次,四下无人,程无荣跟姜晏卖委屈,“小娘子觉得我哪里做得不够,可以说出来嘛。我会改,管保教你舒舒服服的……”
姜晏无语,一脚把人踹出门去。
平心而论,程无荣的手艺很不错。
只是,她没必要招他为入幕之宾。
人眼界放开了就能拥有更多选择。姜晏现在有沈知婴,如果腻烦沈知婴,还可以寻其他顺眼的男子。
比如闻阙。
她是真对闻阙有兴趣。
姜荣昌做着两家联姻的梦,姜晏并不期待这事儿。她没想过和闻阙成亲,想来闻阙也没这个打算。
但不妨碍她想和他睡觉呀。
闻阙虽然为人古板了些,正经了些,可他长得好,声音也好听,性子犹如薄冰覆水,他人只见冷色,姜晏却窥得其下温暖暗流。
她就想亲亲他,抱抱他,看他失态的模样。最正经的丞相跌落高台,定是无与伦比的好颜色。
小猫咪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只想品尝难得的珍馐罢了。
139 甜的,酸的
当然,想归想,事实上这人根本撩不动。
见面的机会少,纵使遇见了,闻阙也始终维持着足够安全的距离。姜晏故意拿话逗他,他只皱皱眉心;制造契机碰他蹭他,这人仿佛背后长了眼睛,总能及时避开。
姜晏闹得厉害了,闻阙便把沈知婴塞到侯府陪她玩。
可姜晏近期不是很喜欢玩沈知婴。沈知婴倒特别开心,他被家里禁足呢,只有亲哥的命令好使,嘴皮子一动,他就能出来见晏晏啦!
于是沈知婴成了清远侯府的常客,经常腻在西院,和姜晏缠缠绵绵。没人知道他是男子,所以他光明正大对姜晏又搂又抱,描眉画眼,晚上还一起沐浴,闹得满地都是水。
偶尔留宿,床帐能晃半夜。
姜晏做着做着便睡着,醒来窗棂大亮,股间还夹着湿热的肉棍。沈知婴半梦半醒地凑过来,亲姜晏的脸,舔啊吸的,情话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撒。
“晏晏,晏晏,里面好暖和……”
青丝蜿蜒的美人,摇摆着精瘦的腰身,与她撒娇。
“水真多……怎么这么多水呀?”
嫣红的舌尖舔了亮晶晶的花露。
“甜的。”
……
姜晏被沈知婴弄得浑身酸软,还得打着呵欠赴陵阳公主的约。
自打她被陵阳公主抱着睡过一次午觉,这位嗜睡的公主殿下时不时就请她进宫玩耍。下下棋啦,看看书啦,聊几句天冷天热,尝几块新奇茶点。总之最后的归宿都是相同的;姜晏会和陵阳睡在同一张榻,同一架床,混混沌沌度过好几个安闲的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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