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床垫起伏,他又坐了起来。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气息还有些急促,“辛苦了。”
顿了顿,他又说,“我们刚刚才磨合,你以后放松——就好了。”
放松,就好了。
全身发着抖,林素差点没忍住泪。这根本算不上是一种安慰。
休息一会儿,他转身出去了,临走时又摸了摸她的身体,还带上了门。在床上躺了很久,林素这才勉强找到了一点力气,强行爬起来去了浴室。
花洒喷出了水来。
靠在墙上,林素摸了摸腰上,全是滑腻腻的精液。下身已经被捅开了,如今还在流着水。也许有别的女人想要这个——水流打在腰间,她伸手擦洗精液,又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阴户,这里已经被剃干净毛发,如今白白嫩嫩,一毛不拔。
孙强当时就喊她刮了,她没同意;没想到今天还是难逃毒手。
也没想到如今的自己,坐着私人飞机,住着总统套房,五星级酒店的自助餐已经成了工作餐。
她是虚荣。虚荣让她选择了这个,只是这种选择,是对,又是错?
回到卧室,被套已经湿透了。换到床的另外一面,她迷迷糊糊的躺了很久,心脏还在砰砰跳着。过了不知道多久——也许一个小时,也许四十分钟,房门再次打开了,有人走了过来,低头看了看她。
他看起来已经休息好了,衣冠楚楚,看起来神采奕奕。
“还能起来吗?”他站在旁边,嘴角含笑,声音和气色都很有活力,“去吃午餐。”
面前爬起来的时候,腿还有些软。衣服都脱在了那头,林素勉强赤着身子下了床,在男人含笑的目光里,躲躲闪闪的把刚刚的白衬衫和牛仔裙穿上了。整理好自己的衣着,她又看了看镜子。里面的女人身材修长高挑,长发微卷,脸色红润,眼里还有波光粼粼。
气色有些哀怨,可是皮肤红润,从肌底而发,竟然有那么好。
是在酒店的露天餐厅里吃的饭。
服务生拿来菜单的时候,先端上来一杯柠檬水。林素端起水杯咕噜噜的全喝光了,她是真的渴,全身每个细胞都在渴,就像是暴晒了三天的鱼。
“麻烦再给她一杯水。”对面有人风度翩翩,声音淡淡的温和,目光落在她身上,“她渴了。”
渴了。
男人就坐在对面,衣衫整洁,气质干净。那湿透了半边的床铺,林素抿了抿,没有说话。
是何总亲自点的餐。
菜色很快端了上来,一小碗绿色的糊糊。又喝了半杯水,林素拿着勺子搅了一下,里面还有一块东西,不知道什么。
“法式香芹烤蜗牛。”服务员轻声报餐,又点点头,离开了。
林素拿着勺子,看着何总靠在椅子上没有动——这是一碗糊糊,什么烤蜗牛?握着勺子,她不知道该怎么吃,犹豫不决。
“尝一尝。”男人笑,“熟的。”
低头,入口。
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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