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匆匆忙忙的冲了凉，又贴上了暖宫贴，穿着睡衣睡裤去床上躺着。旁边有一个人的身影。已经不是第一晚和何总同床了，她还有些不习惯。
幻觉也只是幻觉。
手机拿起充电的时候，她又最后看了一眼。
好几条新消息。
李秘书发过来信息，只有简简单单两个字，“感谢”。
林素回了一个笑脸。
傍晚的电话里周先生让她马上过去。打工人态度温柔，立场坚定，可是为了饭碗计也不敢拒绝太狠。只说了“十分想去”“以后再去”“晚上真的不行”“今天真的是身体不适”“是女孩子的事情”“想陪周先生聊天”“等周先生再有时间”。暗示已经足够明显，而至于以后是什么时候，等周先生下次想起来这回事再说吧。
宋总也回复了她。一个“？”，还有几条语音。
何总就在旁边躺着，呼吸宁静。没敢点开声音，林素只是点了文字识别。汉字一个一个的跳了出来。
“发错人了？”
“助理当得怎么样？”
“不如来给我当几天？”
“等我过去一起吃饭。”
“你的那张啊海边的照片还不错，去哪里玩了？”
唉。
咬着唇，她犹豫了一下，没有回复。
第168章168.何总我身上来了（不要拿小号来刷珠！！如果这样那就取消投珠加更了！）
168.
还有一个大学同学的信息。
“素素，我看见你发的招聘信息，现在你在归墟上班？”
后面已经有均匀的呼吸声传来，那个人好像已经睡着。路边还有猫咪打架的声音，林素看了看时间，十点。
“嗯是的。”她咬着唇敲字回复，“我在。”
亳不脸红，就是这么自信。
这个大学同学她知道，当年本科成绩就很好，硕士保研到了双蛋大学王牌专业，很优秀哒。而且林素表示自己现在就在归墟任职前台文书助理清洁阿姨等等重要工作岗位，下一步马上就要去看投资看项目，那也算是在office上班吧。
“你怎么进去的？”那边发了一个笑哭的表情包，“你真的好厉害。我查了下这家nihility capital，排名很靠前的公司呐。”
“就是找工作找的，”她怎么不知道在哪里查排名？自己这经历过于复杂，林素含糊了一句，“阴差阳错啦。”
那边又发了一个表情包。
“现在人招齐了吗？”
“还没有。”
“是要去网站投简历吗？这个职位？”那边复制了“Capital Markets资本市场投资实习生”过来，又发了一个表情包，“我想试下这个，可以请你帮忙内推不？”
内推？
内推，自然也可以的吧？她推给barry——barry一点都不理她？可能也不至于。
大家天天见面的啦。
“可以啊。”她一口答应。
“那我把简历发给你？对了是要实习半年？”
“全职实习半年。”这个问题的答案林素是真的知道，“他们只要毕业生。”
打了一个呵欠，和那边聊了一会儿，屏幕终于熄灭了。把电充上，肚子有点涨涨的不舒服，她捂着肚子躺平了，外面却又响起了一声猫叫。
既然不想回来，那就别回来了！渣喵！
翻了一个身，碰到了一个人的腿。林素全身一紧，又赶紧把腿缩了回来。和何总同床共枕几次——还是陌生。何先生睡觉的姿势其实一直也很规矩，倒是她，左翻右滚，这几次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的腿经常已经搭在了他身上。
小腹还有些酸酸的胀痛。
身边有个人。
月花皎洁，卧室宁静。靠窗的那侧那个黑黑的人影如山，挡住了她看往窗外花墙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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