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回了事务所，三点钟所有事情安排得差不多，Lion和Leo说要拜访客户先后告了别。林素在事务所晃荡了一圈，又想起了自己的业务压力。回到她的办公室——是的她也有独立办公室了——她摸了摸疑似真皮椅子，又摸了摸桌子，拿出了手机。
糟糕。
这不是写分录，也不是做报表，做了就一定有结果。她现在的“意向客户”就只有李秘书提到的ZXC的李总——看起来可怜巴巴。
找李秘书吃饭？
灵光一闪。
找南先生吃饭？他最近在S市吗？
Ron？
林素抿了嘴，看了看还在外面冥思苦想怎么写招募需求的助理，叹了一口气，最终选择先打开自己微信的朋友圈。
还是先发个朋友圈吧。
326｜21.何总
21.
李秘书昨天才说了话，她今天就去追问，未免显得太着急了些；南先生也不过才分别几天，她今天要是又主动去联系他，有点上赶着的味道。
所以这些事都不能干。
把新公司的大厦，招牌，logo，办公室的照片以及绿植的一角修修改改加了水印，林素发了一条“天和事务所即将成立啦～新生活，新征程～”的朋友圈，还附了一个地位。点击发送之后她丢开手机，又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场所细细溜达了一圈，心里慢慢激动起来，却又难免压力。以前她也在事务所实习过，天天改底稿痛不欲生；现在不用她改底稿了，以后都不用她改底稿了，她现在的压力是拿单，这个压力比改底稿更具体。
最后单还是没有从天上掉下来。
两个股东都走了，林素也不好意思继续待在办公室显得自己碌碌无为。三点过她和小助理打了招呼也提着包离开了公司。可是离开公司之后她其实又无所事事——密锁其实也没什么事，那点账小会计一人可以搞定；如今说得好听她是林总，说得不好听她还是个开单才有收入的无业游民；看了地图，又找来app研究了一会儿，她坐了两三站公交到了江边，一个人沿着滨江路慢慢的走。
游人如织。
咖啡馆，跑车，还有漂亮的穿着性感又妩媚的女孩们，当然也有精致的男士们。林素一直往前走。这个城市好像从来没有接纳过她——她还是觉得格格不入。
不远处一辆黄色的超跑正在慢慢驶入了江边的某个小区。这个小区的名字就刻在门口的泰山石上。挺有名了，是林素读书时候就在无聊小报中看过的小区，没想到今日她有幸能走到楼下：大平层，套内600-1200平起，空中花园，私人管家，绝佳的位置和无敌的盛景。当年开盘据说就要几千万的价格，如今标价更是早就破了亿。
她买不起，如今同样的，连想一想的念头都没有。
在江边默默的看了一会儿香车美女，林素找了一家偏僻的小馆吃了一个人的晚餐。打开手机刚刚的朋友圈已经不少人点赞了，比如大学同学，朋友，Ron，李秘书，云子姐，甚至还有刚刚加的两个合伙人和一个小助理；看着里面李秘书的点赞，林素又想李秘书到底get了她的暗示没有——看起来是get了，可是李秘书到底还是没有私聊她说业务的事儿。又过了一会儿天色暗了下来，拿着手机她又犹豫了一下，又想今晚是去住酒店还是回去住逼仄的小公寓。在一千多的价格和十几块的地铁+公交中间她犹豫了一小会儿，最终还是选择了后者。
穿着马圈家的衣裙回到了套内十几平方的公寓，林素洗洗睡了，居然一夜无梦。第二天上午林素在懒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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