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惨状并不能让房间之中这几个残忍的男人停手,反而让他们更兴奋了。
站在一旁观看的闻辞尘舔了舔嘴唇,”这小骚货怎么越来越骚了——”
他的亲生弟弟闻絮风已脱了衣服,露出了猩红的鸡巴朝和悠走来。
闻惟德挑眉看向闻絮风,淡道,“你要来?”他嘴上说着,这边已经拽着和悠的锁链,将她颠倒了个位置,让她背对着自己操弄。
闻絮风一把抓住和悠的头发,强迫她低下头来,把鸡巴抵在了她的嘴唇上。可和悠就算此时已被他们折腾成这样了还是死死咬着嘴,就是不张开嘴。
闻絮风素来是他们几人中最为暴戾的那个,立刻就被她激怒了。而一旁始终站着并不参与,看起来最为冷静沉默的闻望寒已然察觉到不对,上前一步想要拦住闻絮风——
可已是晚了。
闻絮风冷笑一声,狠狠掐住了和悠的下颌,手指一用力,和悠像只被踢了一脚的猫那样发出一声闷闷的叫,下颌就被卸了下来。
于是闻絮风如他所愿地,把鸡巴顺利地捅进了她的嘴巴,并毫不留情地直插到喉咙深处,插得她根本无法呼吸,以至于白眼都翻了上来。
“啧啧,我的小悠,都已经这个时候了怎么还学不会乖一点?”闻辞尘蹲下来,并不介意自己亲生弟弟闻絮风的鸡巴正在重重地抽插着她可怜的小嘴儿,凑到她脸前亲了她额头一口。“当然,就算你乖乖的,可能还会被操的更疼。”
“谁让你是浊人呢,谁让你是和悠呢。”闻辞尘甚至还好心地帮和悠理了理被血黏在一起的头发,可下一秒,他的手指一路朝下,捏住了和悠的乳头,像碾葡萄一样狠狠地碾着他们,直到有血珠生生被他从乳头中挤出。“谁让你——总也玩不坏呢?”
和悠已然叫不出声了,并不是因为嘴被当成肉套子一样被疯狂地抽插,也并非小穴被闻惟德一下又一下插到子宫才算完。
是因为她身为浊人的体质,让她明明都承受了常人难以忍受的痛楚,还能在四个清人的信息素包围之下,感受到难以想象的巨大快感。他们四个顶级清人的信息素已经将她主宰地像是一粒漂浮在龙卷风中的沙尘,她渺小而卑微至极。
快感和痛楚交织在一起,每一分每一秒都想要撕碎这个可怜人的意志,摧毁她的精神。
可她仍如昨天,前天,以及和这四个恶魔在一起的每个日日夜夜之时那般强硬而倔强地,不肯放弃自己最后残余的理智。
“不……我不要……”断断续续地,在被疯狂操弄的嘴里,依稀泄出并不连贯的字句。
闻辞尘仿佛更来劲了,“不要?臭婊子你有什么资格不要?”
而身后抽插和悠小穴的闻惟德,刚才因为闻辞尘的加入而放缓了节奏,此时忽然猛地一下捅到了最深处,无声地提醒着和悠,到底谁才是她真正该恐惧的对象。
闻惟德淡淡地接过话去。“有线报说,和筹现在在落霞谷。”
始终都在抗拒的和悠听到这句话,身体立刻绷紧了。被这样折磨都没有太多反应的她,此时第一次露出惊恐而无助的神情。
这种表情更加刺激了直面她的闻絮风,他此时正狠狠地将自己的鸡巴捅入和悠的嘴唇里,把她那张总喜欢激怒自己的嘴操烂,操得最好永远说不出话才好。可这个被自己天天都要操烂的贱婊子,从来都不会像其他浊人其他女人那样对他摇尾乞怜,跪在地上求他操她,甚至被他们几个人天天非人的折磨,从来未曾求饶未曾屈服过,更未曾露出无助而需要他的表情。
但。
和悠唯独只有在一种情况下会软弱起来,会像一个普通的欠操的烂货那样求他。
那就是听到她的弟弟,和筹的名字。
只要他们拿和筹威胁她,她就会像一个母狗那样乖乖撅起屁股,任凭他们怎样欺辱都不会反抗。
不论是闻絮风,还是剩下那三个男人,他们都太喜欢和悠露出这表情了,好像真的臣服在了他们的脚下。
尤其是闻絮风这个最为凶戾的恶魔,他喜欢和悠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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