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叫不择手段吧。”闻絮风说,“为了拉拢我们,给我们送女人的多了去了,槃王也不例外而已。”
闻辞尘狠狠地用肘子撞了自己弟弟腰窝,提示他快点闭嘴吧。
闻惟德轻轻皱眉,看来真是惯得他们两个无法无天了,正要开口——他掀起了眼帘,看向了内室的屏风。
啪嗒,啪嗒——
有人扶着门框,颤巍巍地站定了。
看起来很虚弱,虚弱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她只紧紧地揪着一层薄薄的床单半遮住自己,摇晃地站定,看着他们四个人。
她似乎发现了闻辞尘和闻絮风是跪在那两个戎装的军士面前的,似乎希望重新点燃了她,使她竟生了力气朝前走了过来。
闻望寒下意识去拦——
可闻惟德阻止了他,一副看她要怎样的架势。
和悠步履不稳地走到闻惟德面前,短短的一段路似乎用尽了她的力气他,噗通一声她眼看就要跪倒,可竟被人攥住了手,才只是半跪在那人面前。
她抬头看着探手扶着自己的男人,有些失神。
闻絮风正要发飙,闻絮风拽住了他的手。
闻惟德端坐在椅子上,看着半跪在自己面前的和悠,嘴角微微勾起。“怎么?”
和悠张了张嘴,“放……我……我……我要离开。”
闻惟德挑起眉来,看样子这小东西倒不是个蠢货,都已这般了还能知晓自己并非能救她的人,还能理智判断眼前自己的处境呢。
他眯起眼睛,却觉察到另外一件事儿来。
“你……有韵灵?”
“千秋的韵灵。”闻辞尘接过话。
“是的,我一时没注意差点着了她道!”闻絮风提这事就恨得牙痒痒。
闻惟德松开她的手,朝后靠在了椅子上,上下打量了她,随手挥了挥——“处理干净点,毕竟在槃王地界,有韵灵的人不要留痕迹。”
放在别处有千秋韵灵的人也会很珍惜,可对眼前这个男人而言那般无虞轻松,不过是杀掉时处理比较麻烦罢了。
闻望寒垂目上前,单手就扯住了她的胳膊,将她如同一件死物一样拖拽着走了。
和悠在被拖走的时候,反而一个字儿都没有说。
反而是闻絮风不干了,苦巴巴地看着他哥,“大哥,大哥——”
闻惟德目光此时还在和悠那张从容的脸上,“讲。”
他又不敢惹大哥生气,又憋得难受,于是声音小的和蚊子一样。“那什么,我,我刚才,临时标记了她。”
闻惟德敲打椅臂的手指瞬间就停了。他垂目看向闻絮风,刚想开口。
“哥,我,我……我也……”闻辞尘也怂巴巴地小声说道。
就算闻惟德也登时一口气没提上来,他真是一幅恨铁不成钢极了,声音难得的凶了起来,喊住了,“望寒!把人带回来!”
……
“小风和阿辞临时标记了这个浊人,必须得等他们发泄够发情结束了。”闻惟德揉了眉心,内室里面很快就响起了浪荡的喘息和床榻的吱嘎声。那浊人断断续续的叫着,带着哭腔和虚弱的惨叫,被他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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