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里,空洞地只剩下两个被凿穿的石洞,黑漆漆地叫人陷坠其中。他忍不住剧烈喘息起来,低头与她疯狂的接吻,试图从她的口唇里得到些慰藉。
但。
欲望与意识、愿望与奢求,是药物、是发情、是清人还是浊人——
此时此刻。
都像真实与幻觉被模糊了边界。
闻望寒丧失了这种基础的认知感。
他只是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身下的鸡巴很痛——于是短暂的适应过程结束,他开始缓慢地抽动。
本就窄小的肠道又塞进了一根,闻惟德也感觉到阻力。他瞥了一眼对面的闻望寒,看到他弟弟的状态显然并不算太好,知道他已经到了发情的顶峰,绝不可能再多撑上多久了。他于是开始试探性地顶弄起来,甚至开始有意地引导和悠摆动腰肢,以便让闻望寒也快点适应抽动起来。
和悠在闻惟德的信息素操控之下乖巧至极,她麻木地剧烈喘息,感知到自己似乎被捅穿了,好像已被按摩到脏器,但痛觉已经完全被信息素剥离,只有绵延不绝地快感,一浪接替一浪地从身下两个穴道里将她吞没。
渐渐地,闻望寒已经适应了——
他开始与闻惟德一前一后地在她屁眼里顶弄,越来越快,越来越凶。
和悠哭喘着,只觉得这两根肉茎蛮横的把屁眼的穴肉撑大了一倍,几乎要变成丧失弹性的飞机杯一般,完全被开凿成了两根肉棒的形状。更遑论前面的小逼还被闻惟德的另外一根粗大的肉棒疯狂地顶撞,感受到前后两个娇嫩的穴肉都被彻底的撑大了。三根阴茎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筋脉的跳动,两个男人不止会摩擦在一起操她,反而有时故意凶狠的互相对冲着顶弄,小逼和屁眼中间那层肉膜似乎都快被顶穿了。
“啊啊……好爽……好爽,慢点……慢点啊啊……不是,不是这样慢……别这样摩擦啊啊……”
“到底是快点,还是慢点。”闻惟德咬着她的肩膀,含着笑声。
“快……快点……啊啊不要这么快啊啊……呜呜啊……”
和悠被这汹涌的快感刺激得又哭又叫,她缩紧了穴肉,死死夹住三根粗硬的滚烫肉棒,企图不让他们凌虐娇嫩的穴肉,却不知加重了自己的快感。敏感的穴肉紧紧裹着嗦含体内飞速进出的肉茎,湿漉漉的淫水淌过茎身在穴口被拍打成白沫。
终于——
闻望寒的鸡巴也在她哭喊时一个猛冲,完全插入她的生殖腔,她瞬间就被肏的眼角飞泪,不住的哀叫着,摇头哽咽终于忍不住了,开始求饶,“别这样插啊啊……呜呜……求你们了……坏掉了啊啊……”
“放松。”闻望寒抬起手一巴掌抽到了她的屁股上,被幻觉控制的他手下没有任何轻重,登时就打出了一片紫色瘀血。“骚屁眼别他妈的夹我了!”
“我啊啊……我没有,别别……别打了……呜啊……”
两个男人根本置若罔闻,将她两瓣被拍的红肿如同水蜜桃一般湿漉漉的肥屁股抓在手里,腰胯猛送。
只听拍肉声不绝于耳,一个抵着后穴的阳心死命钻研,一个找准了花穴的宫口,对着嘟起的贝肉凶猛的冲击,狰狞的肉棒裹挟着嫣红软腻的嫩肉,每一次快速的进出都拉扯出一截红润水亮的嫩肉。
和悠被操的浑身颤抖,胸前的奶子在一前一后的撞击下胡乱甩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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