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更加痛苦了。
她哭的更加凶了,拼命地试图挣扎,床柱都被她不停扭着腰肢而扭得发出吱嘎吱嘎的剧烈响声,她的肌肤都磨破了层皮,可她浑然不觉得痛,还仰着脸看着他,伸出舌头求他——
“求你了,求你了啊啊……求你操我……求你操我吧,求让我高潮吧……求求你了……要死了……要死掉了呜呜啊……”
秦修竹朝后退了两步。
他的目光冰冷而无情,就像他那些憎恶、痛恨、厌弃……演变成的暴怒和残暴,冷眼旁观,以浊人的痛苦来麻痹自己的苦痛。
『“是娘把你生出来的!!娘给了你一条命!你难道要对娘见死不救吗?”
“求你了,修竹……求你了,肏娘吧,快点……娘真的不行了,你不肏娘的话,娘真的会死的……我的好孩子,行行好好吗?”
“啊啊,修竹的鸡巴好大……好喜欢……再深一些,再深一些,不够!”
“不够!再大一些……忍着点!再多一些……”
“你竟然敢反抗我?!我是你娘!你的命都是我给的!”
“为了娘,你忍忍。”』
时过境迁,场景转至眼前——
再也没有人能让他秦修竹为了任何人忍耐。
再也没有人可以强迫他,没有人可以主宰他,没有人可以让他如此无力……
他不再是那个哭哭啼啼地终日活在痛苦之中的少年。
但是。
眼前的女人——
“我求你了……求你了……操我……”她哭得可怜至极,上次所见到的那个不屈的骄傲灵魂,已经被肮脏的情欲蹂躏撕烂了。
如同一个被人摔碎的雕塑,流出满地的鲜血,拼命哀求一个造物主将她重新拼得完整。
不知不觉间,秦修竹的呼吸更加粗重了,他抬掌按住了眼睛,忽低低的笑了起来,笑声沙哑的像是放置在地窖之中落满尘灰的老旧琵琶。
同样是卑微下贱的牲畜的哀求。
一个是掌控主宰着他,彰显他的无能软弱,一个是……
指缝之中的视线与发情制造的幻觉织造成出一条又一条无形的线。
将她掌控。
那眼眶里流出来的哪里是什么眼泪,是臣服的白玫瑰。那张不肯服软的小嘴里吐出的哀求,是火钳烙下的徽。
此时至极诚实渴切地想要他秦修竹的那个淫荡下贱的身体。
是——
他的造物。
此时此刻此地。
他再也不是那个缩成一团哭泣的软弱少年,而是一位主宰、一个神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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