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闻惟德只是回应了一声若有若无的笑声。
和悠俯身,低下头,隔着衣服舔着他双腿之间鼓起的地方。“求您了……放过小筹……我会乖乖的,再也不逃了,再也不反抗了……求主人带母狗回去吧……”
她从他跨间仰起脸来,一边卖力地隔着衣服舔,一边看着他努力挤出一个笑。“求您了,现在就带我回去……我,不是,母狗,母狗会好好服侍主人们的……会让您舒服的……好吗,求您了,现在就走吧……啊?”
闻惟德抬掌抵在鼻下,垂目看她,就似砸碎了一枚水晶罐子,卑微、臣服、谄媚、下贱……从那双眸子里肆意地涌出来,五光十色的。
他手指轻轻掠过唇峰,那一缕刚才欠他半分的香意,绕与唇齿,比刚才碾碎在指尖上的那枚桃花……馥郁得多。
“为什么我就要带你回去。”他似笑非笑的。
和悠呆怔在原地。
“……你,你,你到底想怎样……”她已经彻底崩溃了,她明明已经在极尽所能的迎合这个男人,却根本无法理解这个男人,更看不透他到底想要怎样。
砰——
闻惟德只是一抬手,和悠就被甩在了地上。他面无表情地掸了下刚才和悠舔过的衣褶,似那地方脏得让他有些恶心。
“和悠,我早就警告过你,你和一匹缎子,一个杯盏,一把桌椅并无分别。而一匹会悬与我脖颈上的缎子、割破我手指的杯盏……呵。”
他短促的笑了一声,“更何况你,还不如一匹缎子、一个杯盏,它们可不会像你这么劣质下贱,不但不衬人心意,还会背叛噬主。这些年来,求我操她的婊子母狗多了去了……比起她们,你可差太远了。而哪怕最讨我欢心的婊子,也没有人敢腿一张,就跟我提上什么要求。”
他上下扫了她一眼,眼神里似看着一件什么随手丢掉的垃圾。“哈,你也……配么。”
和悠呆呆地跪在他面前,已经彻底僵住了。
她……她不知道自己此时还能做什么。诚然,闻辞尘是个不可理喻的变态,而这个男人,闻惟德……她怎么就会误会,求他,就能有个好结果呢。在闻惟德的眼里,她只不过是一个有自愈能力的物件罢了。她伤害了闻絮风,他最为疼爱的弟弟。她哪里来的资格,以为腿一张,就可以让他放过和筹。
她天真的以为,不把自己当人就可以了,可他,也从来就没有把她当过人啊?
和悠这一生,都在逃离身为浊人的命运。她从来不想成为浊人,她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低人一等的下等人,她宁死都不愿与以色侍人,更耻与用身体去换取什么。可现在,她竭尽全力、跌跌撞撞、付出一切,比任何人都要努力都要坚强地面对这冷酷残忍的世界……她只想作为一个人活着。
而如今。兜兜转转,尝尽人间苦楚,也只剩下这个浊人的身体还有点价值,孤注一掷地捧起它,试图卑贱地用它交换些什么,却发现……
它一文不值。
就像她的努力、她的自尊、她的人生、她的一切。
噗嗤——
身后的闻辞尘再次动手了。
可和悠却完全没有任何反应,她跪在地上,只是仰着脸看着闻惟德。他也平静地望着她,黑金色的瞳孔里,好像只有她。
也彻彻底底的的、撕碎了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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