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说过,和筹公子如此优秀,你的姐姐也定是人中龙凤。”
闻惟德重复着第一次见面时对和筹说过的那些话,将和筹当做活生生的靶心,淬毒的一箭又一箭,轻描淡写地将和筹刺得浑身血洞血肉模糊。
“果不其然,当婊子都是人中龙凤。妓女都没有你姐姐骚,连这骚洞都与众不同。”
闻惟德抬手捻了两个人媾和部位的处女鲜血和淫水,擦在她的小腹上——此时,那里被他的鸡巴顶出夸张的龟头廓形。
就好像在打上什么专属标记。
“你姐姐那可真是与众不同的骚浪和欠操,不论是骚逼还是屁眼,都他妈又短又紧,贪吃的要死,把我的鸡巴都夹得疼。”他似乎为了佐证自己说的话,故意将两根鸡巴朝她小腹上猛撞,她的子宫颈和生殖腔被这一下肏得狠了,好像腰都被撞折了一般试图蜷缩起来。
闻惟德保持着下体面对着和筹的姿势耸动腰身,房间里缓慢的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成年男性坚硬精壮的胯部一下一下凶猛的撞击少哦女饱满的臀部,响声淫色浪荡。
“‘说不定你姐姐只是出门了,离你很近也不一定。’”闻惟德噙着笑意,重复着先前与他的对话,“当时,她,的确离你很近。”
闻辞尘这时俯身凑到和筹旁边,仿佛好心帮他擦掉额头快要流入眼睛的血,以便他能看得更清楚。“是啊,你姐姐,当时离你可近了。她啊,就在你的面前,被我们爆操,几个骚洞都被我们操烂了。比现在的距离还要近上一些,她就趴在你给她画像的那张桌子上,被老子当狗一样后入爆操骚逼。”
他发出意味不明的低笑,“啧……她都被我们操尿了,喷到了你的画上。只可惜那会有结界,不像现在,能让你如此近距离的欣赏。”
“……”
那两根狰狞的鸡巴还在肏弄她的肉洞,可她好像已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仿佛灵魂脱离了身体,于是她悬浮在半空是别人的视角在麻木的盯着自己……
椅子上,碎裂的衣裙里裹不住一具苍白的肉体,可一席轩墨缎袍的男人的衣冠完好。就好似一位高贵的王侯怀里抱着一只白色的烂娃娃,两颗肥硕的奶子随着他不断顶胯的动作一上一下地颠弄出红白色乳浪。狰狞恐怖的鸡巴插在她的下体,下体已经被操烂了,猩红的软肉上挂着被操出来的淫水和血,她的身体跟着鸡巴的强奸上下抖动,被随意摆出展览靡靡的淫态。
淫荡、下贱、不齿、骚浪。
她不再有丝毫的反抗,气息微弱地像将灭的油灯。
“和筹公子,你的姐姐可并不像她对你表现的那么真诚。她不只是个欠操的婊子,更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连她的亲生弟弟都骗呢……”闻惟德似乎察觉到怀里人的了无生息,这让他停下了动作。他掰过和悠的下颌,强迫她扭转脖颈,露出大半个后颈。
怀里已经似乎被他快要奸死的女人终于有了一些反应。
她总算又开始挣扎,徒劳无功地抬起手捂住自己的后颈拼命地想要转过脸来。
“不、不要,不要啊!不要!不要!……”
刺啦。
繻皮被撕开的一瞬间。
就好似一滴水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