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颗大颗的血珠沿着和筹的指中朝下滴,蔓过他自己的掌纹。他那别致清透的瞳孔里此时像时被砸碎的宝石,破碎地呈现着他挚爱之人的惨痛,可他对这种破碎毫无抵抗之力,只能任凭这种不可逆转的力量操控着他,让他拿起那耳坠的后堵,试图卡在穿过她奶头的一小节针尖上。可耳坠的针尖并不算长,直将她的奶头都挤得不正常的发扁,才能牢牢卡住。
当和筹扯起她右边的奶头时……
他们这对姐弟离得是那样近,和悠并不算很清明的视线里,也能清晰地看到乌血没过和筹眼角的纂纹,黏住他纤长卷翘的睫毛,将他亮闪闪的眸子磨灭得喑哑晦涩。她甚至可以清晰地见一层薄透的水光,缓慢地从他下眼睑里涌起,似漫过青色河堤的水浪,浅浅地被血污秽成强烈的痛苦。
她明白闻惟德精致的恶意,知道他故意确保和筹的痛苦一笔一划地细致描在她眼前,欣赏他们姐弟两人互相活剖一般的痛苦。
和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开始模糊的意识里,还在尝试挤出一点笑容,“小筹别怕……我不疼……不疼的。”
和筹眼睛那层薄雾刷地一下就凝结成水,滴滴答答地混入乌血朝下流。她果然不再叫了,甚至也不再挣扎,任凭和筹扯起她的奶子,如法炮制地生生刺穿她的乳头带好。只是当他做完这一切,她一丁点力气都没有了,浑身冷汗地软在了闻惟德的怀里。
闻惟德笑着看两个人姐弟情深的模样,撩起她奶头上的耳坠流苏,“的确很适合你。”
哪怕他不用力,只是稍稍撩起那些流苏,那宝石的重力就撕扯得她奶头一阵剧痛,朝外渗出血珠来。
她不予回应,也根本无法有效的回应。她的意识此时已经很模糊不清醒了,始终处于发情状态的浊人身体,在三个顶级清人信息素的漩涡正中心,每一分每一秒都好似被他们的信息素激起的情欲所凌迟。更何况,她此时一身的伤,身体状态极差。之前强行借着意志力压制的本能已经不受控制,已经被闻惟德插入过的两个穴道里好似钻入了一万只蚂蚁在啃食……而和筹用耳坠穿刺她的奶头之后,痛苦过后突然松懈下来的意识,就好像是被冲垮的河坝,一片坍塌。
她开始无意识地扭动身体,发出低声的呻吟。
“……嗯……啊……”
闻惟德怎会察觉不到她的变化,更加肆意地释放着自己的信息素冲垮她的意识。她果然有了激烈的反应,呻吟声变大了许多,靠在他的怀里像只猫一样蹭弄着他的衣服。
“被自己亲生弟弟肏了乳头都能爽成这样?和悠……还能有比你更下贱的婊子吗?”
“呜啊……不……我……啊……”她残余不多的理智在听到这句话时就崩溃了,咬着牙却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一张嘴就吸入他更多的信息素,就是更加浪荡难抑的呻吟。
闻惟德探手捏住她的下颌,望着她被情欲主宰的瞳,粗重的呼吸里都如同落砂,柔软地撒在她的脸上。
在他这分神地一刹……
“不许……咳……你……这么说……我姐……咳呜!”
闻惟德掀起眼帘,看向面前的和筹。刚才只是稍稍没注意,和筹竟然能脱离他的掌控那么一瞬间,可以完整地说出一句话。
精神力的确很强。
可那又如何呢?
闻惟德勾起嘴角,看着和筹布满血丝的双眼里充满了仇恨暴怒、以及某种至极的癫狂……
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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