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才能保持意识的清明。
痛苦和快感的边界在不知是发情还是男人过于熟练的挑逗下,变得模糊至极。和悠恍惚觉得自己毫无凭依地坠入海面,在身下男人的颠簸之下被摧枯拉朽的毁灭,可不等沉入海底就被他用至极的快感送出汹涌令人窒息的痛苦,让她看见迷幻间海浪里光怪陆离的虹彩和月光共舞。
“和筹能看清楚吗……把你姐姐这颗骚豆子的包皮剥开……这颗硬籽你只要用力捏它……你姐姐,就能……潮吹喷水……”
剧烈又奇异的感觉伴随着幻觉让和悠几乎崩溃,她被男人的鸡巴肏弄的浑身冷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粗糙的手指捏着他的屄肉阴蒂,一股带着热浪的酸涩痛感从女屄和屁眼里深处升起,像潮水一样涌出。鸡巴插逼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快,骚逼和屁眼里的水和血被屌身上的倒刺挂出飞溅的银丝……
而和筹……
他就这么盯着交媾的二人,被操控着……毫无反抗地、默不作声的收下闻惟德所有的侮辱,以及和悠惨烈至极的悲鸣。如果不是那无从掩盖的、急促起伏着的胸膛,闻惟德都要以为他被卫柯从里到外的石化了。他看着闻惟德表演一般玩弄和悠全身的敏感点,看着闻惟德如同操一个妓女一样干着姐姐,听着他用最下流的字句淫辱他们姐弟。和悠的每一次哀鸣,都响彻在他的心头;姐姐的绝望,是他成倍的绝望。
和悠的头脑已经完全混乱了,已经完全察觉不到任何有效的想法,只感觉骚逼和屁眼里越来越热、越来越酸,骚逼和屁眼里的骚点被闻惟德巨硕的龟头快要生生操烂了,咬着屌的屄缝和屁眼发疯一样收缩翕动,哪怕弟弟按着大腿也不自觉的开始腿根朝内靠拢,在极致的恐惧里,两个穴洞深处都升起一股酸涩的热潮。她浑身如同被猛地抽去筋骨一样发软,脑海一片至极的空白——
“啊啊啊啊啊!!!救……不要……闻惟德不要……停下来停下来啊啊!”
闻惟德笑了一声,满意地看着眼前的结果,“或者,被干到失禁尿出来……”
随着断断续续的水声,被狰狞鸡巴干得合不上的肿胀逼缝漏水一样喷出大量滑腻的混合着鲜血的浅粉色半透液体,连带着尿眼也淅淅沥沥的飙出一道水线,清亮的尿液和淫水混合在一起——喷了出去。
就像闻惟德说的那样,她失禁了,被强奸到失禁了。
而失禁喷出的尿液和淫水——
喷在了此时跪在自己面前的、亲生弟弟的脸上。
“和悠,哈……好好看看,你尿了你亲生弟弟一脸……”
和筹脸上的鲜血已经被她的淫水和尿液稀释了一些,沿着他清俊的眉眼朝下滴淌,流入他的口中,沿着他剧烈颤抖的唇里,渗入他的唇齿之中。
“不……要……不要看啊……小筹不要看……”她呆呆地重复着这样毫无意义的字眼,除了闻惟德以外,可能连和筹都听不见的气若游丝。
“他何止在看。”闻惟德眸光浅浅掠过着和筹……他敏锐地察觉到一些异样,和筹那绝望惨白的脸色好像更让他体会到一种难言的暴虐快感。“哈……我操,你弟弟都硬了。”
这句话像一把尖锐的弯刀抹过和悠的脖颈,哪怕发情的意识都无法抗拒这种至极背德的侮辱,她每一点点哭声都像是鲜血四溅。
和悠满脸泪痕、呆滞地仰躺在闻惟德的怀里,对他说的话置若罔闻,若不是此时无法克制地因为高潮而痉挛,在外人看来,只会觉得那是一具被彻底玩坏撕碎的玩具罢了。闻惟德饶有兴致的捏起她小巧的下巴,将那张一塌糊涂的脸展示给和筹看。她似乎已经丧失了所有的感觉,滞然地被闻惟德的手钳住脸颊强迫她已彻底失焦的视线固定到某个方向——
“和悠,你自己想想你有多下贱多淫荡吧……连自己的亲生弟弟,都能勾引他鸡巴勃起?”
“和筹,这就是你的婊子姐姐。”
或许是已经崩溃的灵魂在极致惨痛的屈辱里被激发出了某种应激的保护机制,被闻惟德强迫看向的那个方向里其实一片混乱、光怪陆离,只有更深的幻觉。她看不清楚和筹……
看不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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