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一年了,连子宫和生殖腔这种育种的禁地还不是被他用鸡巴破处当肉套一样干?
“…子宫……”
小腹上高高地鼓起,她内脏好像都被顶烂了,和悠被闻惟德日得宫口酸涩,腹内酸胀欲死,宫口和生殖腔的小肉环痉挛,狂烈的操干还是没停,和悠尖利哀叫一声,尿孔张开,生生尿了出来,再次喷到了和筹的身上。
闻惟德见把人干成这样,也没有停下来,继续疯狂地套着她的子宫和生殖腔操她的两个骚洞,一边操,让和筹一边看着和悠喷尿。卵袋拍到和悠的大腿根,把那片嫩肉拍得一片红,啪啪直响。
她已经完全停不下失禁了,膀胱隔着一层肉膜被他两个在她肉洞里肆虐的鸡巴干烂了,他每一顶胯,她的尿眼里就喷出一小股尿液。
发情的浊人已经被逼疯了,找不到出口的情热让她呼吸困难,她大口的呼吸空气,乳浪都泛起红潮,汗水打湿她的发丝,眼尾一抹红色,带着泪水的双眼,微张的双唇吐出一声比一声高亢被肏爽的浪叫。
闻惟德只觉得自己如同喝了许多海水一样,明明已经喝了很多水,下半身的鸡巴已经涨到了极限,快把她的肚子都要撑破了,可却越来越不止渴。
他低吼一声俯身咬住她的唇畔,吮吸口中的津液,用舌头在口中扫荡,试图缓解这种令他窒息的渴意。
他甚至已经没有余力去说话,也或者说了很多下流至极的辱骂,但……他听不见。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溺水在失控,却不想阻止。
“不……呜……”
她应该已经被他生生操昏过去了两三次,每一次都是浪叫声戛然而止,身体朝下软。他也不管,就直接抬手攥住她的脖颈与她疯狂接吻,把她的喉骨都掐得快要断了一样发出咯吱声,用窒息逼迫她醒过来,却因为窒息再次翻白双眼晕过去,子宫和生殖腔更加恳切地勒住他的龟头,给他当鸡巴套子肏她的两个骚洞。
“子宫……生殖腔……不……不……要被操烂了啊啊啊!会坏的会坏的!!!”
而她刚刚昏过去,他就用力去扯她的乳坠,好不容易不渗血的乳头再次被他用指尖生生捏爆一样的力度捏出鲜红的血,就如同产奶一样射出血。
“奶头要掉了……奶子要被捏爆了呜呜呜啊啊!!”
她的阴蒂已经被闻惟德拉扯的不像话,每次还远远不到高潮或者刚刚从高潮落下,他就抠出她的阴蒂籽轻缓地揉捏,等听到她爽浪的淫叫,就猛地用碾碎它的力道直接将她碾得眼前一黑,下体失禁。
“啊啊啊!别……别捏啊啊……别抠……阴蒂要被被操烂了啊啊……”
极致的快感和极致的痛苦被他完全混淆了概念、高潮并不只是快感带来的,不只是意识,和悠所有的感官都被闻惟德完全扭曲了。
“婊子……求我……求我!”
“求……求你饶了我……饶了我啊啊……我错了我错了……我好难过……闻惟德闻惟德……我要坏掉了……婊子真的会被你操死的……”
“饶了我啊救……救命……啊啊啊!”
“母狗你的奶头和阴蒂……太他妈骚了……我想操爆它们……”
“饶了……饶了母狗…别…饶了饶了……”
“救命……救我……呜呜啊啊!!要被干坏了……”
“你他妈求谁呢?!”
“闻惟德……求……求……求你了……饶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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