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姐……我要射了……”
“不……不……”她不知道这个意味着什么,沉溺与情欲深处的意识却因为这句话而惊恐至极,可是生不出一点力气推他。
“要射在姐姐的子宫里……灌满姐姐淫荡的子宫……”
“不要……不要射……里…啊啊啊!”
在最后冲刺了许多下之后,和筹猛地拔出鸡巴将她翻了个身重新猛地将鸡巴插入到最深处,拨开她的头发,一口咬住她后颈的腺体,随着一阵剧烈的刺痛咬破了她红肿的腺体——
“啊啊啊啊!!”腺体被尖锐的犬牙刺破,汹涌的至醇信息素如同海啸一样彻底摧毁了她的意识,她扬起头来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浑身抽搐着却连挣扎都挣扎不了就软了下去,已经被最后一下冲击撞得意识全非浑浑噩噩地昏了过去。
噗嗤噗嗤……和筹的眼睛猩红,甚至掩盖了发情地淫纹,他死死地叼着姐姐后颈那块薄弱的腺体,因为咬的太深,甚至流出了不少鲜血沿着他的嘴角朝下滴,就像一头狼死死地咬住自己的猎物不撒开嘴,将所有的精液灌在她的子宫深处……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
不知过了多久,和筹回过神来松开她的时候,身下的女人已经彻底昏迷了过去,下面混合一滩尿液淫水和血……
和筹甚至都不舍得拔出鸡巴,继续享受她高潮余韵的子宫吸吮着他还没有软下去的鸡巴。他痴迷地将她转身捞起,按在怀里,“姐……姐……你……终于……”
终于是我的了。
终于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属于了我。
……
那个大夫告诉她,清人分化后期的发情阶段,并不会持续太久。可并没有告诉他,一直发情的清人会做什么。
和筹整整发情了两天,这两天里,和悠根本不知道自己被他操了多少次……每次醒过来的时候,小逼里永远插着他的鸡巴……偶尔被他喂了几口饭和水……然后就被打开双腿,继续将鸡巴插进去……
那两天的记忆,她完全模糊不堪,只记得小筹那双被淫纹纂满的眼瞳。
根本不是他。
这个不是小筹——
不是的。
后来……
……
第五天。
和悠大病了一场,浑身像散了架一样醒过来时,看到已经清醒过来的小筹脸色惨白地看着她,说他醒过来之后,就发现她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和筹。什么都记不得了,关于发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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