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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空中的闻望寒忽然如一只撞入蛛网的蝶虫那样僵落了下去,狠狠地被砸到了地面上,噗咳一声,就吐出一大口扇形的血。
刚才丝毫感觉不到的闻惟德的威压,这会如同千万座山同时压在了闻望寒的身上。这个时候,闻望寒濒临溃散的意识才恍惚意识到,为什么刚才会突然察觉不到哥哥的威压……并非是他突然有了耐心,想跟他好好谈谈,而是他的哥哥是在那一瞬间,彻底暴怒了,于是——以他修为,才会从那时开始根本无法察觉到哥哥的威压。
就好似地震来临之前,还完全不以为之的渺小人类。
闻惟德一根手指都没有动,一只脚踩在和悠的脸上,黑金色的竖瞳里花纹变得更加深邃神秘,眼角下面的暗金色鳞片已经比刚才还要明显,甚至他的吐息之间,都带着隐隐的黑色与暗金色交汇在一起的光纹……
是龙息。
闻望寒此时被强行压制在地上,后知后觉地回忆起来,今天刚见到闻惟德的时候,哥哥的气息就好似有些不太对,他想起来见到哥哥后腰上的黑金色纂纹,那里面似乎就有隐隐的鳞片浮现……也就是说,从一早,哥哥似乎就濒临化形。
血流到眼睛里,他模糊的视线看到隔着一层大阵的不远处,被闻惟德踩在脚下的和悠。她此时侧面对着她,因为发情的痛苦和刑罚的折磨,不断地扭动着身体翘起屁股,薄薄的纱衣早蹭开了,下体明显是被人撕烂的亵衣挂在腿间,她不断地夹着大腿,大腿缝隙里涌出一层层白浊。很显然,在这场刑罚之前,她不知道被人内射了多少次。
闻望寒想起来闻惟德肩膀上看到的那些抓痕……他以为,他甚至根本没有多想。他不敢置信地看着闻惟德,“哥……你……”
“是的,闻望寒,你他妈还看不出来吗?!这个婊子,本来就是个千人骑万人操的母狗。”闻惟德看着闻望寒的视线里,不带一丝任何的感情波动。“在这条母狗的眼里,哪里有什么真心哪里有什么喜欢?她说喜欢你,如果发情了,立刻就可以找别的男人操她。怎么,你这般眼神,是在暗示我,我用和悠测试卫柯那次,是怪我这个当哥哥的掐掉了你的苗子?”
闻惟德低沉的声线变得格外的狠厉,似刀摩擦在嶙峋的石上,“我不会因为‘我为你好’的理由就去武断地决定你今后一生与谁相从相伴——但是,我他妈是在救你闻望寒!!如果不是我,插在小风身上的那两刀,是会插在你身上的!哪怕是现在没有插在你身上,日后,也早晚有一天……闻望寒,你会死在这个心狠手辣的婊子手里。”
“……不……如果不是你……她怎么会那么恨我,这么恨小风……哥……你,唔…咳……!”闻望寒素来清冽平静的嗓音夹杂着血沫和难得的怒火听起来几分歇斯底里,说到一半就因为身体再次被威压强行碾住而发不出字句。
闻惟德怔然地看着闻望寒,久久,他抬掌按住自己的眼睛扬起头来,短促地笑了几声,自嘲多过别的情绪。“可以……行……我这个当哥哥的,在你眼里……原来如此的不堪。我这五百多年对你的养育,我这些年为你付出的所有,哈哈……还不如一个母狗婊子与你几次欢爱……”
他越笑越烈,越笑越狠。
到了后来,闻惟德好似笑累了,也似笑到了疲极地直起身来,重新望向他们两个。他终不再笑了,也没有了任何表情,头上隐隐地出现两只角的虚影,那双黑金色的竖瞳收缩至极限,犹如坍塌压缩的原界星宙。他扬起手指,从他指下冒出一条黑烟,而后凝实,汇聚成形状……
是。
一条狗。
一条黑色的大型犬,额上生着两只龙角,身上缭绕着暗金色的纹纂。而最令人恐惧的是,这条黑犬身下勃起的恐怖鸡巴。
“闻望寒,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他妈,真的喜欢上了这么一条下贱的母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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