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湿热的东西开始在他的臀间挺动,她虚弱睁开眼试图朝前爬……可是徒劳无功。
“啊啊啊……啊……”
剧痛席卷了她的全身,她一声激烈的惨叫,感到有什么湿滑火热的东西进入了她。已经明显被操过很久的骚逼在精液和淫水的润滑之下,很容易就捅了进去。那只狗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哀嚎,然后毫不犹豫地把整个东西都捣进了和悠体内,开始以一种残忍的速度干她。她试图尖叫却发现喉咙因疼痛而绷得死紧——只能够发出破碎的喘息。
这没有发生,这不可能会发生——
“不……呃啊!!”闻望寒怔了一下的,随即一声咆哮——
闻惟德微微回过神来,似乎也没有意识到他的契兽在这个时间真的干了进去。
可是显然这一切都已经晚了。
既然是非人的东西,把那器官想象成别的物体也可以。世界上的柱状体太多了,香蕉、茄子、黄瓜、木棍、甚至什么玉势都可以……它们都可以被划入“非人”的范畴。
但是……但是。
这是不同的。
尽管是同一个范畴内的事物,它所带来的疼痛和恐惧是无法和犬类的阴茎相比拟的。这是他哥哥的契兽,是他哥哥不包含感情的对他的惩罚,像教书先生的戒尺,用来惩罚不听话孩子的工具罢了。
至于会摧毁她,还是摧毁别的什么的……在他哥哥的眼中,不过灰尘般无谓。
一开始的进入便十分痛苦,粗长的狗鞭还未完全插入它便急不可耐的送腰,刚插入的阴茎还未沾上汁液便拉拽着穴口的薄肉翻出,它操的她大声哀鸣,被巨大的犬身笼罩住,她单薄的身体被压得只能看到窄窄的肩膀和挤扁的奶肉——以及被撞得肉波荡漾的臀肉。
她的臀部肌肉在剧痛之下紧绷得太厉害,根本放松不下来,看得出来她现在正体会着剧烈的痛感。然而和悠似乎没有感受到恐惧,她似乎失去了恐惧感,失去了逃离疼痛的本能。是因为浊人发情的本能?还是在被非人的客体捣弄得七零八落之前,她就已经破碎不堪了呢。
“和悠……和悠……”闻望寒眼白已经被大量的血丝弥漫,以至于那双美丽冷漠的妖瞳都变得如同秋霜染红的叶脉。
完全没有人类理智的契兽在插入这样爽的小逼之后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以人类不会有的频率和速度将她撞得朝前爬。
“啊啊……啊!”和悠被肏得完整地字都吐不出,眼睛被蒙着看不见,听到了他的呼喊,便只是出于本能的求助,朝着他的方向张开因为自愈而稍微恢复了一些的手,试图朝他爬过去。
两个人之间隔着一道大阵而已,左右不过是些半透明的阵纂漂浮。于是,哪怕闻望寒受了伤被闻惟德压制地动弹不得,也竟真的够到了那个阵法,把手掌按在了那些纂纹之上,而和悠被那黑犬顶干地朝前爬着,因为疼痛而痉挛的手指不断地乱抓,朝前伸出颤抖的指尖……眼看就要摸到那阵法——
闻惟德的心情忽然变得更加糟糕。
他冷哼了一声。
闻望寒身下的地面就被压制的不断崩裂,轰隆一声,他一声闷哼噗嗤吐咳出血来,被压制地更狠了。他的眼前变得昏暗,甚至看不清楚东西了……他的身体和精神似乎都到了一定的极限。
“啊……啊……”
“被狗操都能爽成这样……下面都被干烂了…骚逼还能朝外喷水……”闻惟德冷笑了一声,以他的角度正好能看见那恐怖肮脏的狗鸡巴是怎么把她的骚逼插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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