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仍没有任何反应。
“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说清楚一些事情。是你单方面撕毁了我和你之间的约定,自然也应该承担相应的后果。”
闻惟德撩起衣摆坐在床边,顺手端起一碗汤羹。里面有一颗颗很小的肉圆,应该是某种贝类和鱼肉做成,很是鲜嫩,包括汤羹里的配菜,都是她以前在这里住的时候,后厨说过她偏爱吃的菜品。他拿着勺子在碗盏里轻舀起半勺汤羹和两枚肉圆递到她唇边,“但是……如果你乖一点,我或许也可能会重新考虑继续遵守之前对你的承诺,让你得到之前那种浊人绝对不会享受到的荣华富贵和无忧生活。”
和悠仍毫无反应,勺中饭羹的热气熏在她眼前,她也只是睫毛微微颤动,眼神死水一般。
说起来,在闻惟德来了这么久之后,她甚至没有问过一句,小筹在哪里,又或者小筹还活着吗这样的问题。
他望着她的眼睛,半晌,将手中的碗盏放下,此时却反而主动说了出来,“你不用担心,和筹被人救走了。我会替你好好关注他的,相信在这个人的帮助下,他定会前途无量,如日中天……以他的能力,甚至哪一天变得强到可以与我为敌,前来江鸢救你也不一定的事。”
和悠仍没有理会他。
不过闻惟德也知道,以她的聪慧也清楚的明悟他说这话的意思。只不过是在告诉她,和筹仍然没有逃出他的掌控,他想杀和筹,仍不过随手随手随时的事情而已。
她应该也早已清楚,自己被抓回来之后,以此时的处境,就算想自杀也难以实现了。
眼前这个少女,已经完全不同于一年多前第一次被他得到时的样子了。那时的她,柔软普通的身体里头,装满了某种特别的宝石,于是她哪怕再怎样内敛,哪怕如此时沉默不言,都会从某种角度,昙花一现地,折射出一种让人难以忽视的辉光。
在山洞外面那一场折磨侮辱,好像把她剖开,把里面不论是什么都全部倒了出来砸得粉碎,扔在肮脏的臭水沟里。此时的她,便只剩下一个壳子,坐在那个臭水沟的边缘,冷漠地看着那污秽不堪的脏水里头飘着一片片的自己,不想捡起来,更不想把那些已经成为垃圾的自己捡起来,拼凑给他们这种人看。
那种冷漠,并非对她自己。
而是对他闻惟德。
这种想法。
让闻惟德腹胸里涌出一种难言的嘲意。
都已经这样了,还在试图抗拒他、反抗他……好似那个山洞外面跪在地上给他舔鸡巴的母狗不是她一样。
操。
闻惟德冷笑了一声,抬手捞起她的下颌掰过她的头颅,强迫她看向自己。
“和悠,你是不是觉得……此时只要不在意所谓的荣华富贵,也不当着我面表现出在乎弟弟的死活,或者像现在一样,一副不吃嗟来之食的模样,便可以成全自己的幻想,使自己如你书中所向往的文人墨客般柯洁烈志?哈。”他稍稍垂首,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拨开她额前挡住她眼角的发梢,压低了声音,“不会的……你仍然是一条看到鸡巴就会对我摇尾巴的母狗。”
“……”她脸颊都被他带着手套的手捏出手印,嘴唇微张,吐出舌尖。可死水一般的眼神里,仍被他捕捉到一闪而过的惊慌。
“哈。”闻惟德望着她的舌,勾起嘴角,顺手捏住碗盏中的一枚莓色的苋冻咬在口中,俯身一口吻住了她的嘴。
用数种莓果做成的苋冻比起口舌格外冰凉,他对于浊人而言过于凶猛的信息素被莓果的酸甜软化过滤了得只剩下沉木的润香,而后陷入龙涎香的陈厚,忽被某种零陵香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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