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的金属面具,似乎在慌乱中被和悠给扯掉了。他试图屏息抬手去找那个面具,可也已经晚了……
闻辞尘干了和悠那么久,封闭狭窄的车厢里全是她的信息素味道。卫柯在面具掉下去那一瞬间就在这样浓郁的信息素丽,无可逆转的发情了。
他哪怕去找到面具也毫无用处了。
“操!!”闻辞尘是眼睁睁看着卫柯在他面前发情了的,至极的暴怒和发情让他更加狂躁难抑,他从后面掐着和悠的脖颈将她一把直接按在了自己的怀里,抬起胳膊将她整个人牢牢圈住,“贱逼婊子你他妈的……我操!!”
“……咳…三公子……我……我出去……去找……”卫柯就像要维护自己进来时那句承诺不碰和悠一样,也似是知晓闻辞尘绝对不可能让他去操和悠来解决发情,拼命克制着自己,坐起身来收回尾巴,手上被自己刺穿的伤口不断地朝外喷出血也顾不上,艰难地扶着床下去,踉跄地朝前没走两步地就腿一软屈膝跪了下去。
整个车厢里到处都是和悠的信息素,他发情地太厉害了,额上的角开始逐渐变得半透明,软绵无力垂在身后的尾巴一波波地闪着辉光。他剧烈的喘息着,扶着地板试图站起却已经生不出朝外走的力气,因为全身心的力量都在被清人发情的本能所主宰,在催促现在立刻回头去干身后的那个女人。
“啊……妈的。”
闻辞尘毕竟已刚刚射过缓解了发情,就算在和悠这样浓郁的信息素里也能保持一些理智和清醒,不然也不可能和卫柯交谈到现在。
为了避免被有心人跟踪,他们离开的路线一路都远离人烟。此时他们的停驻点四周更是荒芜人迹,绝对不可能在短时间找到一个浊人给卫柯解决发情。
而卫柯此时的情况,不解决发情……他会死。
闻辞尘清醒地知道。
甚至他认为自己的理智是无所谓的,死就死了。虽然他从来不理解为什么大哥会如此看重卫柯,但大哥那么多眷属,比卫柯修为高的多得数不胜数,想来就算真死了,大哥也不会多说一句话,更何况他从来都不喜欢卫柯这个人。
他又怎么可能会愿意把这个婊子给卫柯操。
但是理智也好,知道也好,不代表……
他死死地按着怀里仍不断试图挣扎的和悠,阴鹜暴戾的表情与杀意扭曲了他俊美的脸。
“呜呜呜……”
『“现在的和悠,没有了那些墙。对我而言,就是一张可以随便写上任何字的白纸。”
“同样的,对于苍主手下的任何一个有着精神系韵灵的高手而言,也是如此。”
“而和悠,就算现在这样疯癫痴傻,也其实……并不算太过乖巧顺从与你,对吧三公子。”
“这只是我的一种韵灵能力罢了……”
地牢里有一扇主门,是只有苍主的韵灵可以打开的禁制。”』
『“您不觉得,从和悠被带回来之后,苍主就不太对劲吗?”』
……
此时,卫柯的话在闻辞尘的脑海里不断地浮现出来,它们交错着好似形成了一股股的绳索,绞缠在闻辞尘的意识深处,不断地拉扯着他,几乎要将他车裂一般。
“别他妈叫了!!”
闻辞尘对着怀里的和悠一声大吼,她此时被他按着,不断地发出呜咽,让闻辞尘更加暴躁难忍。他甚至不得不抬起手掌按住自己半面脸颊,好像这样就能让那些让他狂乱的声音安静下来一样。
『“她……也绝对不会再喊你一声阿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