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腻,还是您不愿意。”
他并没有被常徽给问住,反而几乎立刻皱起眉头反驳道,“你在说什么?!”
常徽只是看着他,长长叹了口气,不再多言。』
可现在。
闻惟德拉开距离床边最远的一张椅子,坐下去望着床上躺着的和悠,却忽然莫名想起来这个片段。
他抬手抵在太阳穴上靠住椅背,打开双腿想要放松身体,可他非但没有任何放松的感觉,疲惫感却只多不在。太阳穴突突地跳疼,宿醉一样的刺痛沿着穴位下面的血管蔓延开来,疼得他左立不安。
深夜未点灯的二楼卧房里,比外面的林苑还要安静得多,有种与世隔绝的静谧。哪怕这样的黑暗,他的修为也可以让能他看清楚床上的女人的睡姿。
她更喜欢侧躺睡觉,背紧紧贴着墙面,双腿交错着蜷起,夹着被子。枕头是倾斜着的,只枕一个角,把头垂着,脸几乎像趴着一样紧紧地埋下去。就像她第一次睡在他车辇里那样。
她的皮肤很白,却不是养尊处优养的娇嫩的白,而是会藏不住血管的白,在黑暗里会更加明显。赤裸叠搭在被子上的小腿肚朝下陷出骨窝,膝盖在夜寒里冻得发红,一路朝上的大腿肌肤更嫩一些,丰腴而饱满地朝后挺翘起丰满的臀。
外面似乎起风了,风打在窗棂上,一声一声、频繁而有节奏地响,响在他的胸口。
等到秦修竹来之前,安排一下让她自己把自己破处了就好了。
闻惟德冷静而理智地想。
他面无表情地抬手将一旁被她踢开的另一层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而后转身就要走。
“唔。”床上的女人似乎感觉到了异样,发出了一声低吟。
在这一声低吟之后,他的脚步莫名顿住了。
“闻……惟……”她模糊看到了男人的背影,就立刻吓得彻底清醒,疯狂地朝墙角里缩,“不要……别……别……”
她甚至都没有喊完整他的名字,就先说出了拒绝。
闻惟德稍稍仰起脖颈,他此时冰冷漠然的视线尽头,摆着精致瓷器的典雅古董架、她曾多次临摹过的几位大师的字画、名贵的盆景花植、还有奢华的梳妆台……但反而好像看到的是他身后的女人此时的表情。
全都令他无法控制地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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