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之上,她能感觉到,却无法抗拒——
甚至不得不顺从这种本能任由自己被套住,套紧。
“奶子也别停下来……继续……还痒吗?要是还很痒,就继续用力……”
“啊,痒……痒……”她用力了,可似乎还是缓解不了这种痒。
过于敏感的身体此时并不是什么好事,她生疏的自慰经验只会单一地上下勒动亵衣,被刺激得勃起的阴蒂被布料被摩擦得生疼,与此同时,阴蒂上传来的舒爽感层层累计,却总会因为笨拙的动作而达不到顶峰。
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两个穴道在不断地收缩,不论怎样揉捏奶子,怎样用亵衣摩擦阴蒂都达不到意识深处真正想要的东西。疼痛、麻痒、舒爽、灼热……各种感觉被混淆在一起,仿佛在她脆弱的意识里打翻了颜料桶,统一简单地归结成不舒服、难受。
“啊……好难受……难受……啊……嗯……”
“抬头。”这时,来自对面的……低沉命令响起。
她刚刚沉迷于快感之中的意识还尚且算清醒,但还是被男人嗓音中天然的上位者语气所慑地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
男人仍保持着有些慵懒的站姿靠在桌子上,下颌稍扬,睫下的黑金瞳孔上蒙着一层令人胆战心惊的冷光。
和悠蓦然感到自己是丛林中被天敌发现的猎物,露在空气中,被一股不知道来自何方的爬虫类般的冰冷恐惧感穿透。她混乱的意识里分辨不出来有没有闻到男人的信息素……可她难以控制自己的心跳,甚至感觉心跳要跳出嗓子眼。
斑斓的窗影在他的瞳孔里割裂出一层囚栅,映出她四分五裂的倒影,在男人过于冷静的目光里,她仿佛一下子被打回原型,似人非人,似兽非兽——
污秽、肮脏、下贱……的一只老鼠。
冷汗从额边渗出。
从眼睛里汹涌地涌出。
从阴户里汩汩地流出来……
闻惟德抬起手扭转盔手,咔嚓一声将盔手脱下放在桌上,靠在桌子上稍稍换了个姿势,把双腿分的更开了,胯骨微微朝前顶,将军裤中间膨胀的凸起给顶得更加明显了——
“你在看哪呢。”他短促的笑了一声。
“……啊……啊……”和悠的脸色潮红至极,夹着着哭泣地试图解释。“没……我没有……”
“哈。”闻惟德压低了声音,抬掌按住鼻尖朝下,食指却伸入了自己的唇中,尖锐的犬牙咬住指尖,扬起脖颈以一个更加居高临下的目光注视着她,根本分不清楚是无意还是故意发出的喘息混在他低沉的嗓音里。
“和悠……看着我……”
“看着我……把自己肏到高潮。”
“啊啊…嗯呜呜…不……不行……不……不要……”
不要。不要。
可是。不要——
男人蒙上情欲的眼睛在看她自慰、男人喘息着在叫她的名字、男人口中的手指仿佛在抚慰她、男人跨间顶起的隐藏在衣物下面的鸡巴——是仿佛在插穿她的骚逼。
“啊!!!要丢了……!!啊要……丢了呜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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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走开。一会还有大粗长的肉。
大哥吃肉本来就是走DOM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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