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闻惟德按着鸡巴朝前插了一点,只感觉龟头进去一点,就有些很艰难了。
“呜呜啊!……嗯……疼……呜呜……”她又把脸埋在胳膊里开始哭。
他重喘了两口气低头看了一眼,听她这个哭腔都以为把她破了,结果龟头只是进了一半,于是钳住她的脖颈将她从桌子上扯起来腰,“不进去哭着喊要,进去了就哭着喊疼?”
闻惟德都没有顶腰甚至还专门朝后退了一点,可和悠被捞起来身体之后,扶着桌子脚尖使劲地朝上踮,就一声痛呼哭叫,扶着桌子努力把屁股翘起来想要远离身下的凶器。
“疼,疼……轻,轻点……不行……不要……不要一次全进去…太疼,太疼了……”
闻惟德掐着她的下颌强迫她转过脸来,眼角哭得绯红已经和脸颊上的潮红融为一团,张着嘴哭叫,舌头在颤音里又软又嫩的翘起。
真他妈娇气。
“那我可真不知道你要怎样了……”闻惟德一掌托着她下颌,侧颈贴近了她,“你自己来吧。”
和悠泪眼婆娑地看着他,试图把脚尖放下,把屁股朝下放了放……闻惟德完全没有感觉到自己的鸡巴比刚才进去多一点点,她就犹如被烫到了一声哭叫把屁股再次抬起来了。
一来二去了两三次,闻惟德就受不住了,鸡巴非但没有多插进去一点,反而因为她毫无章法地乱躲乱撞,弄得他鸡巴更加胀痛,最后还被她把好不容易插进去的那点给挤出来了。
他望着她此时不断朝桌子上乱够的架势,怕不是一会都爬桌子上去了。
算了。
闻惟德重新扯住她的下颌捞过来,掐着她的下颌窝,“张嘴。”
她疼了才知道听话,乖乖地张开了嘴。
他轻轻吻住了她的嘴唇,起初只是一个含糊的接触,舌头轻柔扫过她的唇瓣却并不深入,右手去摸她始终被冷淡的右胸,左手朝下悄悄扶住自己的鸡巴,浅浅地在她的小逼洞口磨蹭,把龟头插入一点就拔出来去蹭她的阴蒂。
很快,她的哭叫就软了许多许多,沉溺在轻柔的吻和爱抚里,不知不觉自己的重心都完全倚在了他的身上都没有察觉。
“呜唔!!!”
忽然。
毫无征兆地,闻惟德重重吻入了她的唇,舌头不由分说地钻入她的口腔,在她口腔里嘴敏感的地方肆虐,引导着她因为窒息而吐出舌头之后,舌头与她交缠在一起。他的信息素犹如毒品一样催化了她的快感,她无意识地开始主动回应了这个吻,舌头笨拙地去舔他的舌头——
男人敏锐地察觉到她的主动,含混着笑音的喘息声加重了,舌头慢慢退出她的口腔,她果然上钩了伸出舌头去吻他的嘴唇,第一次主动而恳切地探入他的口中,学着他的样子笨拙地去掠夺他口中的津液和舌头。
她吻得沉迷而渴求,并没有注意到下面闻惟德的鸡巴不知合适已经插了小半个龟头进去了。蓦然,他如同终于等到猎物掉入陷阱的捕猎者,一口咬住她的舌尖吸吮与她纠缠,比刚才更加疯狂地吻她。
味觉、嗅觉、触觉,全部被他所蚕食殆尽。
意识在深陷、痛觉在消失。
这个过于缠绵悱恻激吻使她有种异样的失重感,她下意识抬起手臂反手揽住了他的头,手指插入他的发里抓着他想要渴求更多——
闻惟德立即就了悟她的想法、她的渴求……她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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