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好像找到了新奇玩法,发现这样刺激和悠,她的小逼格外的松软,最里面那个淫嘴儿似乎已经被淫具给撬开了嘴,淫水浪得都堵不住,绯红的嫩肉绞着鸡巴每次拔出再干进去的水声吧嗒吧嗒的整个空旷的院子都有了回声也似。
“快说,再不说,你爹爹就要真生气走了……”秦修竹探出手在她乳头上狠掐了一把。
“我……我啊……啊……不该淫荡……不该这么骚…不该,不该……被男人的鸡巴操骚逼…爹爹……知错……别……生气……”
她一边跟着秦修竹重复,一边紧紧抓住闻惟德的大腿去舔他的衣服,可还不等重复完,身后的秦修竹动作就越来越狠。
闻惟德也不知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垂目看着她,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慢慢地朝旁摸上她的耳朵。
他的手其实应该不凉,可比起她此时高温的体温,凉了不少。他今日没有带手套,指腹下有暗隐的兵茧,揉捏着她的耳朵,动作温柔……而莫名地欲色。轻捏耳垂,指腹故意擦过耳背,将她的听力模糊成色情的抚触,只是摸摸耳朵而已,她就被摸得浑身发抖,活脱脱像只软了骨头的猫塌腰垂首,拼命而主动地把自己的身体朝他身上送。
“嗯……啊……耳朵……耳朵好痒……”
闻惟德停下了动作,作势要拿开。
可和悠立刻朝前隔着衣服舔他的鸡巴,“别停……爹爹……不要停……”
“操……”秦修竹眯起了眼睛,低吼骂了一句,把鸡巴朝里面狠狠死惯,直接把半个圆球都操进去了一些。
果然和悠哭变了调,哆嗦着朝闻惟德求救,“啊……啊……呜呜呜……爹爹爹爹……骚逼里面……好痒……肚子好疼……好痒……不行……不行啊啊啊!!要坏……要坏了啊啊!!”
“哪儿要坏了?”秦修竹笑得恶劣,可下面更大开大合地干他,将温柔与怜香惜玉都忘了个彻底,故意撞得人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肚……”
“是骚逼……骚逼要被秦修竹干烂了……你自己摸摸……你的逼肉都被我这样操出来……唔呃……”他一手扯住她扶着闻惟德的一只手从她自个两腿之间穿过来,去摸他没有插进去的鸡巴和她自己被操出来的逼肉,“再这样操进去……再这样操出来……摸到了吗……小逼被我干翻了哦……”
“不不……不要啊啊!!救命……爹……”她被强迫摸到了自己被干翻出来的软肉,醉透的简单意识恍惚误会成那是自己肚子里的内脏都被操出来了,哭叫声更加凄切可怜,搂着闻惟德的手骨节都泛白了,仰头去蹭他的鸡巴,“爹爹……别让秦修竹……把骚逼……操翻……救我……”
她哀切而焦急地护着自己腹部,穴眼里被男人侵肏的每寸都销魂得紧,又烫又痒,已然都要盖过撕裂的疼,浪透的逼不住溢着熟透的汁水儿欢喜着鸡巴的操入,仿若男人越是深入,身子就越是发了狂般如愿尝到快乐的滋味。
“秦修竹说得不错,刚才还求他,这会又过来求我?你到底是要……求谁?”
“啊啊啊啊!!”
不等和悠开口——
秦修竹忽冷笑一声,一手扯住她的手腕,一手捞起她颇具肉感的屁股掐着肉狠狠顶胯,然后压根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深埋在穴内的鸡巴也猛然朝上撞去,全然是凭腹肌上的力量挑着她她的单薄身板快速且狠厉地干她。她被这种频率的速度干得果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终于在秦修竹快速操了不知道多少下之后……
“咿啊啊!!!”
她一声尖叫,仰起头来整个人甩起绷紧,眼黑翻进上眼皮里,大张着嘴喉咙都打开了却喘不上气,在高潮中犹如一张拉到极限的弓。下面的穴道也极致地抽搐绞紧,腔道里喷出汩汩的水,直接浇到秦修竹龟头上面,他爽得头皮发麻差点就要失去了精关,发狠地掐着她的腿不拔出鸡巴反而把鸡巴借势朝前更顶深了一些,淅淅沥沥的水带着血丝沿着他们交合处流在桌子上,名贵的烧云纹木被这样淫荡的浊液泡出一滩艳冶得光影。
而后她就反常地安分了下来,也抓不住闻惟德了,薄薄的身子骨像团失了筋骨的棉花玩偶,脱了力破布般瘫软在秦修竹身下,任由男人摆布。
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把人肏晕了或者干脆干得小死了一会,他也浑然顾不上了,已经濒临射精地抓着她的腿朝里面死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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