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舌侵入口腔,熟练地扫过她自己仍不熟悉的敏感带,一点点绞着她的舌头朝自己舌下压搅,贪婪地吮着她舌尖被咬破的地方,复而回报以他腥甜的、信息素浓郁的舌尖血。他粗重低沉的喘息与他那凶烈的信息素混杂,仍如以往带着令人惊惧却无法抗拒的破坏感。她同样被带起比刚才还要更猛烈的饥饿,发疯地去纠缠他的舌,伸入他的口腔生涩却急不可耐地舔吮他。两个人哪里像是在接吻,更好像是血刃互博地厮杀。
两个人唇舌交接处的津液都拉出黏腻的淫丝……渗着两人的鲜血、如旖旎粉罗地蛛网——
将两人一起交缠捆绑。
后背传来他的心跳,大概是身处黑暗,所以才异常敏感与触感和听觉,他的心跳并不算大声,但……已经乱了。
“啊……啊……”
和悠不知何时已经主动反手攀住了闻惟德的脖颈,尿眼被破开的痛苦已经转变成了冶丽的呻吟。
后腰戳着闻惟德的鸡巴,能感觉到那坚硬恐怖的两根东西在她赤裸的腰窝上蹭弄,有黏腻的腺液擦拭出一片凉意,叫她更加发颤,两个穴道却不断地涌出异常的空虚感。可并不该被填满的尿眼却胀痛的要命,她迟缓地察觉,她或许真的会被弄坏。
两相矛盾南辕北辙的观感,让她的眼泪不知居于什么想法而啪嗒啪嗒地落下来。
但是好在是她的眼睛被闻惟德蒙住,所以可以光明正大的逃避自己被弄坏的这个过程。
她已经无法过滤自己此时到底是怎样的感觉了。被吻到涎液和眼泪混合,从嘴角流得脖颈和奶子都是湿的,和悠的呻吟里发出可怜而快乐的哼唧声,闻惟德听到后笑了一下,从未听见他这样笑过,像落石一样低沉地在鼓膜上敲打。
“呜……啊……啊……嗯……”
“全进去了。”秦修竹笑吟吟地戳着那根尿道棒,那尿道棒的尾端还带着一小段流苏,上面还有个奇怪的小环,他捏开那个小环,朝上夹住了和悠翘起的阴蒂根部。
“啊啊!!”
在阴蒂和尿道中间,于是垂下一段曲线的流苏,随着和悠一声高亢的呻吟摆动的身体而不断晃动,看起来色情极了,引得两个男人的喘息都不同程度的重了一些。
……
闻惟德浓黑且卷曲的耻毛甚至都蹭入和悠的鼻腔,她这会是真的被信息素催的乖了,还用舌尖从包皮里剥出他的紫红冠首,两根鸡巴轮流拔出,插入,完全不讲究任何章法,就每次深深插入,再猛地拔出,换另外一根,每一次抽插都顶到和悠的喉咙口,她呼吸不畅,喉咙蠕动,反而贪渴地把鸡巴吸进喉管里去,爽得男人很快就彻底乱了呼吸。
和悠呼出的短促鼻息有时会撩得略略晃动,从闻惟德的视角看去,这个从初见就生这一身尖刺的女人,这会手脚都蜷在一起,把利爪藏在肉垫里去的柔顺,蛰伏于自己胯下的乖巧更是淫靡得令人血脉偾张。
他起初轻抚和悠头发的手,渐渐收拢,最后不可控制地攥住她的长发,死死压住她的后脑勺。窒息和痛逼得她无意识地把屁股翘得更高,于是就像一匹供人骑乘的马驹,纤细双臂缰绳似的被扯拽背到身后,躬着纤腰跪趴讨好着秦修竹从后面插入她屁眼中的鸡巴。
“啊操……小悠你的屁眼夹得好紧…”
秦修竹在后边的动作也没停,和悠在秦修竹的阴茎抵到生殖腔上时便狠狠高潮了一次,可是尿眼被这个男人用尿道棒堵着,高潮就变成了上去极限的高度,却怎样都发泄不出来的憋涨,逼的她大哭着求饶,可只会让这两个男人操得更深,淫水淋到侵犯者的鸡巴上,穴肉张合,兜不住的汁液从边缘溢出来,淌到自己的大腿上。
两个男人的信息素将她裹得透彻,她感觉自己好似被人架在刑架上马上要溺毙在倾盆大雨之中,无法高潮的情欲席卷而来,不只是吹散了她的意识,更好像把她吹散。她恐惧被被溺死在这种恐怖的快感中张开嘴,想汲取一些能够让她从情潮里缓过来的空气,却被闻惟德掐着脸颊顶进喉咙更深处。
性器再次破开肠肉,顶到和悠的生殖腔上,秦修竹专往那处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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