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悠下巴高高仰起,软垂着探出半截的舌头彻底而完全地推出口腔,颧骨泛起病态晕红,眼睛翻至脑后就没能再转回来。
每寸穴肉都随蹂躏咕噜咕噜不停蠕动一抖一抖吞着小臂,身体抽搐着想要潮吹但无论是子宫还是膀胱都挤不出任何液体。仿佛无穷无尽的高潮后,和悠全然失声,嘴唇哆嗦着在拳头握紧拔出的瞬间彻底小死了过去,脱离在体外被干翻出来的大块逼肉随微弱的呼吸瑟缩,像是她身上仅余的鲜活部位。
闻望寒此时扬起手指,束缚在和悠身上的冰霜碎裂,嘴里的口枷也解除了。他俯身捞起她,从储物戒指里掏出丹药抵如她吐出来的舌后,低头吻住,纠缠着吻住了她。
不知是丹药还是信息素的刺激,她有了轻微的反应。他一掌插入和悠的发间扯着她的头发与仍昏迷着的她疯狂地激吻,单手解开腰带拉开裤子,勃起多时的、滚烫而狰狞的鸡巴,就抵在了她被干出来的逼肉上摩擦着,“不用担心……和悠,我会……把你被肏翻的骚逼干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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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是个S哈。
我之前就说过的。和大狗不一样的S.
另外大狗的OC已经出了剪影,六套外观,我的妈=A=再次感谢GUAN头。
仍然粗长。
之前欠的有更,所以我会继续粗长。
另外。再次说一遍,献囚是肉文。肉文。肉文。我写肉,我没错。
还是那句话,有些人别喷也别带节奏啦,=A=我是真的就就就不会改, 也就就就不会被你们骂跑,何必呢?不累嘛=A=
Ch398、和悠……现在。我足够配了吗?(6000字宫交+宫脱预警,重口超hhhhhhhh)
嚓!——闪白,雷鸣。
入夏了,惊蛰过后,总是多雷天,晴入雨,说变就变,哪怕极北的江鸢也是如此。
厚重的床幔营造出近乎全封全闭的空间、轰鸣的雷雨入夜、浓郁至极的信息素、疯狂的性爱凑在一起杀伤力巨大,强行磨钝感官的敏感度,让人如坠梦境,她甚至听不见自己的心跳。
闻望寒喘息着将鸡巴捅入时,她了无生息地软着,像已然死去了多时的瘦木,在雷雨之中摇着枯枝,等待天罚。
以前和这个男人做的那几次,男人其实都强行克制着自己,都未像今天这般有着勃起的程度。但……和悠并不知道,他此时仍没有全然彻底勃起。可纵然这样,几乎不能称得上是正常鸡巴的巨物此时其实还因为身体主人的克制没有彻底勃起,但已然恐怖地叫人心悸了,整个鸡巴都泛着诡异的深蓝黑色,粗细并不均匀,高凸的青筋和血管盘绕在上面,真就好似一柄枪刃上雕纂上立体的花纹,犹如远古祭坛之上供奉的古老生殖图腾雕塑。
本该圆润的龟头都莫名地有着一些看起来并没那么柔软的棱边,抵在她被干翻出来的逼肉蹭弄,挤着软肉一寸寸地朝里面捅。他扶着鸡巴根部朝前坚定地插,明明顾忌着这窄小的骚逼会吃不下才用拳头扩张开,结果已然插入时,仍是吃力。他并不心急,也不缓慢——已经被拳头扩张过的穴口的确好进了不少,但是龟头挤着逼肉朝里面塞到穴口时,仍感受到了强烈的斥力。但斥力与吸力同时挤压在鸡巴上,闻望寒的呼吸也跟着乱了很多。
但穴肉已经被完全操开了,他掐着她的大腿朝前猛地用力,她猛地僵住,就被整个破开了。阴口外翻着吞着青筋盘虬的粗大肉茎,狭小的肉缝被他的鸡巴撑撑圆洞套住,不消得闻望寒用手向两边掰开,那阴穴外沿便自主向两侧打开,露出中央红艳的,肿胀高高翘起的阴蒂。
骚逼里比记忆中柔软得太多太多,水滑腻的流的到处都是,像是恨不得把闻望寒泡在里面似的,每插入一些后,都不受控制的猛喷出一大股,浇到肉刃顶部。他的理智、冷静、克制,随着身下这口肉逼吞吃着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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