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从泉池边上拽起来直起身,有些慵懒地靠在了身后的泉壁上——
“望寒。冷静一下。你要化形了。”闻惟德仿佛听不见自己这个弟弟的放肆言语,也没有继续朝前走,垂目看着他。
如他所说。
闻望寒的确已经濒临化形了。他此时一头黑发已经也褪了颜色,半银半蓝地被水打的湿透,缠在两个人的身上。他的右颊已大半的蛇鳞,鳞脊上隐隐发光的竹月蓝。而下面,一条快要完全具现化的半透明蛇尾,纠缠在女人的身上,盘在她一条大腿上,将她的大腿拉开——
就好像在水下和她交尾。
女人已经完全不成人样了,如同完全没有骨头的肉饼挂在他的鸡巴上,莫说声音了,连气息都很少了。见到闻惟德的目光似乎在他们身上,闻望寒好像生怕他看不清楚,尾巴一绕,扯住她另外一条大腿掰开——将她青蛙一样完全展现给了他的哥哥。
她的双腿之间,已经完全看不出来是一个正常人的生理结构了。两腿之间,除了肿胀翘起的黑葡萄一样的阴蒂,只剩下一个恐怖的肉洞,骚逼大张成拳头大小的肉洞,外面翻着一圈被干烂掉的红彤彤的嫩肉,子宫虽然已经被鸡巴给重新捅了回去,但子宫颈已经完全成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孔洞,哪怕此时想收缩都不可能收缩回去了。
因为她的骚逼和子宫已经全然结了一层冰霜,被冻得牢牢的,肌肉全然不能收缩。这样,就算她能自愈,他闻望寒想要再去插入她子宫里面,也不用进行新的扩张了。
而屁眼也成了一个巨大的肉洞,箍着一根恐怖狰狞的鸡巴朝外拉扯,每次拔出来,都能看到一个几乎全透明的薄膜套在龟头前端,但是薄膜上层应该已经是破了洞的,有血丝和精液不断地从那薄膜上外涌出来。那是她的生殖腔……已经完全看不出来了。
“你,先放开和悠吧。”闻惟德深深吸了一口气,“她快死了。”
闻惟德其实全程没有监视到他们,也没有听到他们之间的交流。
闻望寒进了结界之后,他就强行毁了结界里的纂纹,直接屏蔽阻止了结界的传声。在闻望寒的实力面前,这种结界对他而言,太过简单了。
闻惟德知道闻望寒心中对他仍有怨气,于是他并没有对此做出什么,哪怕闻望寒弄碎了项圈,他也仍决定罢了。望寒心口里这口怨气,总要发泄出来,他如果从中插手,只会火上浇油,便由了他任性这么一次。
但是闻惟德……却没想到会望寒会下手这么狠。
不是负责监视结界的几个下属匆忙来汇报,说闻望寒把和悠从房间里带了出来,说他濒临化形,也好像快闹出人命了,他也不会知道。
而此时。
闻望寒舔着和悠已经鲜血淋漓的腺体,从她的肩窝里稍稍掀起眼帘挑衅一样地看着他的哥哥,犹如被鸦片送至快感巅峰的毒虫那样带着癫狂的神色。
“哥……她和悠对你而言不是一条下贱的母狗,一个卑贱的浊人,一个用来给我们肏给我们发泄的婊子吗?那……我现在操死她,不可以?”
“……”闻惟德轻轻眯了一下眼睛。
闻望寒的尾巴紧紧纠缠在和悠的大腿上,鸡巴仍然不住地耸动,她的两个奶子被顶得朝外分开,下面鸡巴的鼓包看起来更加恐怖了。
“哥……你这表情。是生气了?”
他的蛇尾化形越来越明显了,已经接近全部凝实了,鳞片在一片水雾之中泛着妖冶美丽的幻彩,交缠在他身上这具脆弱的肉体上,随着鸡巴的抽插而不断地僵直、摆尾,看起来更加淫靡色情的人蛇交尾。
闻望寒夹杂着呻吟和喘息的声音也不似他平时那样冰冷的声调,反而似欲念从生地邪魔,低沉而沙哑,“哥。我喜欢她,你为此生气,是为了我好。那现在,我如你所愿地,把她当成母狗、把她当成婊子来操……你还生气……啊……操……不行……骚母狗屁眼好他妈的紧……”
“啊……操,夹的真紧妈的……要射……”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