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悠点头如捣蒜,“好的好的。”
闻望寒垂目看着她嘴角都要藏不住的欣喜,稍稍扬起下颌,“晚上见。”
“……”
和悠的嘴角立刻垮了下去。
……
不过,到了入夜就寝的时候,和悠洗好澡上了床,忐忑不安地等了好久也不见人来,想着大概是忙坏了,可能是回不来了,反而放下心来觉得正好——就抱着被子蜷在角落里迷迷糊糊地要睡着……
吱嘎。
门几乎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男人走进来的脚步和气息,明显也是刻意收敛的。他走到床边,看着床上已经睡着了的女人,缓缓坐在了床边。
女人这两天似乎被折腾得惨了,实在又困又累,也没有睁开眼睛。哪怕他的指背轻轻掠过她的脸颊,她也没有太大反应,毫不设防,反而,好像是贪恋他肌肤上的信息素味道,他稍稍抬起,她就紧跟着像只猫一样蹭了上来。
而且……嘴唇微微张开,揶濡喊道。
“望寒……嗯……凉……”
男人立刻把手指收了回去——
她还在睡梦里头,悬了一下,还未有所反应呢,砰,脸颊上就传来疼痛。
男人一掌捏住了她的脸颊,一手撑在她的枕上俯身下来,冷冷地盯着她。
和悠立刻从睡梦中惊醒,眼睛睁开……本来是一个很短暂的过程。
可是男人却清晰地看到她的眼睛变化。映出他的倒影,轮廓渐渐扩散融合在深橘色的瞳纹里,融为一体,睫毛抖了下,瞳纹扩散一层层涟漪……是恐惧、是憎恶、是仇恨……山鸟惊绝,惊涛骇浪。
“啊!!”
闻惟德冷漠地看着她,按着她的脸颊压在枕上。他太过用力,她的头都深深陷在了枕头里。
“和悠。”
和悠已经彻底醒了,被他按着脸颊,抬起双手攥住他的手臂推拒,却怎么都推不开……她的眼泪很快就因为窒息或者别的什么涌了出来,却带不走眼睛里那些负面的刺眼的情绪。
“这才几日而已……你……”
闻惟德没有说完后面的话。
他也不想说完后面的话。
就像他今夜都不知为何会来,也不知为何会站在这里,会……
会这样做。
仔细想想,他这几天,好像都不太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用所有繁忙的公务把自己的时间挤压到毫无缝隙,丝毫不给自己任何休息的时间。
可……时间、造化,总是弄人而讽刺。一如今夜,闻惟德忽就在某一刻,手头上什么事都没有了,没有要处理的公务,没有亟需待办的事项,下属们都因为他而连轴转,也不用给下属们派发任务……
以前,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都觉得他太忙了,忙到罕少有什么私人时间和空间。以前偶尔总会想,闲下来,要去做什么。兴趣爱好,也不能说有。只是闲暇,更喜欢一人独处,看看书,写写字。
可从什么时候开始。闻惟德想起来,自己如今夜一般,闲下来,觉得自己那些藏书索然无味,名家纂贴也不过如此。
闲暇。无趣。转而,现在,来了这里。
“嘶。”
闻惟德是被虎口上传来微小疼痛刺到回过神来,是一个牙印。他手微微一松,眼前一花,一道红光闪过,女人就爆出韵灵从床上掀开了他的手臂,直接跳下了床。
在他恐怖的威压之下,和悠站都站不稳当,跌跌撞撞地朝门外逃。闻惟德并未着急起身,看着她逃的背影。她只穿着一个单薄的肚兜和亵衣,寝衣都没穿。
这样的打扮,是在等着闻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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