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长驱直入地狠狠干在了子宫内壁上,把小腹直接挑起一个凸起。和悠直接被操翻了过去,脖颈完全拉成了一条直线,不,严格来说已经不能叫直线了,应该说一条变形地直线,因为脖颈上还凸起着一条巨大的鸡巴轮廓。
她的头几乎九十度甚至更加夸张地翻过去,完全延展开的喉咙和食道将闻惟德的鸡巴大半个生生吞了下去。
而下面的骚逼也好不到哪里去,把和筹的鸡巴一整个完全吞了下去。她现在全身上下唯一的支撑只在后腰上那窄窄的秋千之上,上面被闻惟德的鸡巴把喉咙插穿了,下面被和筹插穿了子宫。
“啊……姐……姐……子宫……太能吸了,不行……啊……哈……”和筹被闻惟德控制地插入子宫的一瞬间,理智已经如枝上残叶一样摇摇欲坠了。哪怕闻惟德不在控制他,他自己都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无法控制自己的鸡巴在她的子宫里进进出出。子宫里面灌满了别的男人的浓精,他的鸡巴如同插入了一个黏糊的水球里,而那个水球里还不断地痉挛紧缩着压榨着他的鸡巴,贪渴地好像子宫里那些精液还不够,还需要更多更多的精液才能灌满。
“姐……啊……啊……”
双腿无力地垂在两边,双手被闻辞尘捞住,按在自己的鸡巴上,她一个手无法攥住,只能堪堪握住一大半无力地上下撸动。
“操,抓紧……好好让我干你的手……”闻辞尘烦躁不堪,挺动着腰肢。
而一旁的卫柯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鸡巴再次勃起,裤子都没法扣上,鸡巴就就从里面耀武扬威地蹦出来,最终也认命一样地走上前,扯起女人的手就攥住了自己的鸡巴。他比闻辞尘温柔不少,她的手握不住他也不强迫,只是用龟头不断地顶弄她的手心摩擦。他抓着和悠的手指合紧,引导她的指尖正好能握住他的龟头棱上下摩擦按摩,她的手指是那样柔软,上面还有不知是哪个男人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做润滑,哪怕只是这样无力被动的撸动,都让两个男人爽地头皮发麻。
秋千吱吱嘎嘎的响着,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插干着她上下两个穴。两个明明有着仇恨的男人,此时莫名地配合地很是默契。和筹朝前猛插得时候,闻惟德的鸡巴就会朝外拔出去一些,闻惟德把鸡巴朝她喉咙深处干的时候,和筹就套着她的子宫朝外拔。秋千因为这样合契的动作而被顶干的一前一后,就分明是晃着女人朝两个男人的鸡巴上套罢了。
和悠已经完全不会反抗了,浑身上下都软透了,所有的骨头都被操碎了一样……任凭四个男人围绕在她的身边把她从里到外蹂虐分食。
“和筹……和别的男人……一起操自己亲姐姐……是不是很爽?”闻惟德喘息着把有些散开的头发拢至脑后,话音不落的时候,就掐着和悠的脖颈朝自己的鸡巴上贯,就好像把她的喉咙当成自慰用的肉套的动作撸动着。
“何止是爽啊……”闻辞尘的舌尖擀过自己的后槽牙,重重地顶了一下腮颊,“你看看他的鸡巴都恨不得把自己亲姐姐插穿……啧,看看他把自己亲姐姐的骚逼干烂成什么样了……子宫都被鸡巴掏出来了……看看,还再朝骚逼里干呢……里面全是别的男人的精液……他也不嫌脏……哈哈……都他妈得爽哭了……”
“……我从来没见过……弟弟能干自己亲姐姐子宫的……”卫柯喘着粗气,双目猩红地盯着和筹的鸡巴套着和悠的子宫进进出出。
闻辞尘的辱骂已经让和筹感觉不到痛了,他已经被撕裂成了碎片,只是盯着自己的姐姐,像闻辞尘说的那样,把自己亲生姐姐的骚逼干成了一团分不清楚是肉洞的烂肉,用鸡巴把姐姐用来生孩子的子宫掏出来,然后再狠狠地干进去,他爽得整个身体都在发抖,眼泪同样也无法控制,仿佛一个试图跪在神像面前忏悔的罪人那样恸哭。
“……不……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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