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来,直视他的脸。
闻望寒享受她的仰望,把头低下来贴在她的脸颊处,在她为了求生拼命仰起拉长的脖颈间耳旁吹着气。
他的汗水顺着黑色发丝淌下来,顺着紧致而完美的下颌线滴下,颈窝那里也布满细密地汗珠,像一颗颗刚打出来的热铁浇筑在冷水时四溅的水珠,又热烈,又冷漠。
“……啊……骚逼都放松了……已经可以吃下我的鸡巴了……”
就像闻望寒说的那样,她的骚逼不断吞吐的那个粗大到变态的鸡巴,也从一开始的紧绷变得放松,因为那真的是太痛了,她不得不放松自己来接纳他不断抽送的东西。
而且最让她此时稍微清醒一点的意识难以接受的是,哪怕面对这样非人的对待,她的肉体也在浊人本能的主宰下,渐渐从痛苦中感到了了快感在爬升,在一步步超越起初粗暴插入带来的酸痛不适,逐渐占越上风,逐渐强烈明显,像潮水一样势不可挡的涌动而来。
闻望寒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小逼里蔓延的收缩痉挛,她的汁液充沛到仿佛屋檐上的鸟喙排水口,被鸡巴操干出快感的狂风暴雨充盈灌满,从交合的部位无法抗拒地喷溅出来。
“啊……不行……不行又要……啊!!望……望寒啊啊……别插,别插了!!拔出!啊!…”
可男人却冷笑一声,稍稍顶膝,鸡巴狠狠地朝上贯入,黑蓝色的茎柱再次朝上狠插入一截——
噗嗤一声。
她的尿眼里挤出一大股尿液来,比刚才更加充沛的体液朝上竖起一个水柱。
和悠一声尖叫上半身近乎倚在他的肩膀上翻了过去,而后头就软绵绵地朝一边一歪,舌头在嘴角上挂着,绵延不绝的津液沿着红艳的舌尖朝下拉出一条条不断的银线。
“浪货这就又被干高潮了?”闻望寒重重地咬住她一侧耳垂,停下了抽插的鸡巴,只是套着她的肉逼稍稍摆腰,哪怕只是这样微不足道的动作,对悬停在高潮上还未落下的女人而言,都近乎毁灭性地快感。
“望……望寒……”她被这种快感生生从短暂的昏厥中逼醒过来,勉强过力地虚弱靠在他的怀里,湿唧唧地挤出声音的碎沫来。
“嗯?”闻望寒好像被她的低唤熨帖了,勒着她大腿的手臂稍稍放松朝后挪了半步。
她犹如大梦初醒一样猛吸一口气地重新感觉到了自己的双腿,感觉到它们还未被折断,也并没有想象中的疼。
闻望寒贴紧她的脸颊,蹭弄着她的脖颈,“悠……别骗我……好不好?”
“嘶……”和悠刚才猛吸入的那口气一瞬间就转成了一股彻骨的寒凉,她努力地睁开疲惫的眼,透过模糊的眼泪看他。
此刻闻望寒的眼里只有她一个人,没有其他任何东西。他的瞳孔已经彻底褪色,蓝色和黑色的淫纹交织在一起,她好似在一片雾气朦胧间,在一片冰湖上倒影的黑色森林里迷了路。
那彻底不似人类的妖瞳里头,一条条变换莫测的线,象征袒露着深情?还是着迷?可不论是什么,已经疯狂的吞没了他整个放大的蛇瞳,于是组成象征着淫秽色欲的漂亮淫纹。是宣誓占有欲,涌腾着掠夺者的潮涌澎湃,充满了欲望渴求,激荡着亢奋和疯狂。
——电光火石里,她恍惚记起碎片的记忆,在别处见过这样的闻望寒。
那日地牢,闻望寒持枪冲向昼伞的那一刹看向自己的眼神,就是这样的神情。
难以形容。
和悠的直觉里隐隐能感觉到闻望寒的可怕之处,闻望寒的外表,是她无论如何也不会联系到妖物这种东西的长相,比人类还近乎与人类的外表。但,随着愈加亲近,她越有一种恐怖的直觉……眼前这张看起来与人类无二的外表,只是一张皮。皮下,包裹着一只比任何妖物都要可怕的怪物。
就算不承认。
在这些天的相处里,她不自觉迎合男人,回避抗拒时,手指微微的颤抖,都在证明一个事实。
她是真的怕他。
而现在。
他又露出了那种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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