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男人的鸡巴都没法操了,夹不住的……拳交都不可能再满足你了……会把你操成我的鸡巴套子的…”
“没关系…再深点……再深点……要用力……用力操……操穿……操穿骚逼……把子宫干烂……”
“给我当鸡巴套子也可以吗?”
“可以……可以……给你当鸡巴套子……”
“天天挂在我的鸡巴上……我想操就可以……操……也可以吗?……嗯……?”
“可……可以啊啊……天天挂在你的鸡巴上……”
“骚逼、屁眼……嘴巴……婊子你身上每个欠干的骚洞都是我的……每个骚洞都只能被我干烂……”
“好……好,每个骚洞都是你……的……操我……操我!!啊啊!!要精液……要精液啊……!要精液……射满子宫!!啊啊!”』
……
“好……操你……操你……婊子……啊……哈……”穆世杰目不转睛地盯着女人被干地死去活来的淫态,手中撸动的速度更加快了。
而一旁——
闻絮风扶着结界撸动着鸡巴,他并不像平日那样多言,猩红的异瞳渐渐蒙上一层复杂地狠毒暴戾。
这是闻絮风所能回忆起来,自己毕生见过最淫荡最耐操的婊子了。被自己的二哥操得几乎活不下来的样子,完全变了形状,就像他说的那样是个鸡巴套子,身体都被掏空了,只剩下一对过量肥硕的奶子和被操烂的淫荡肉洞。肚皮上的肌肉都像是断掉了,随着寒哥抽出鸡巴的时候,肚皮上那堆软肉就松垮成一堆堆撕裂了肌肉的烂肉,像是妊娠产生的纹路。
他甚至怀疑,这个女人中间数次是要被操死了。那肉洞已经不可能再回去了,松垮地就像寒哥说的那样,塞进去个拳头随便的揉捏爆操她的子宫都不成问题……
但是。
但是——
她偶尔醒过来的时候,会与他对视。然后他的心就在她的泪珠下面悬停,僵硬,鸡巴在掌心里抽搐,分泌情欲的腺液。
疼。
却不知道哪里在疼。
那女人和他之间明明一点距离都没有,却也明明隔着无法打破的千山万水一般。
“啊啊啊!”最终——
闻望寒眼看就要射精了,一把将女人的脖颈掰住,露出后面肿胀的腺体一口咬破,注入信息素。
她一声无比凄厉的惨叫,整个人就如同被电击了一样弹跳起来,而后重重地直接落了下去,把闻望寒的鸡巴一瞬间全吃进去了。她的肚皮噗嗤一下就被插地前所未有地高处一大块,两个奶子都夹不住了,被操到一边去,尿眼张开成手指那么大小了,喷出一道浊黄的尿液,却尿在了自己的奶子上。
“啊……啊……!”她的惨叫几乎像棉絮一样柔了。
和悠的肚皮肉眼可见地膨胀起来,闻望寒不知射了多少精液,也一直不肯停下射精,随着肚皮快速地膨胀,她痉挛地把头歪过去,无意识地哇呜一口,地面上让她吐了一滩白浊的液体,是真的精液混合着胃液,汇聚在他们脚下的淫水和尿液里头,湿漉漉地一大滩污秽。被操骚逼操到吐精——她的子宫这下肯定是被真的操穿了,内脏都被搅和成了一滩。
“啊……射了……操………”穆世杰喘息着,精液激射而出,喷在了他面前的结界上,浇灌在她被操翻过来的骚逼和子宫红肉上。
“哈……”闻絮风也射了,喘息着扶着墙壁,浑身痉挛地颤着,他的眼瞳扩散,呆怔地看着眼前的他们。
闻望寒半晌才收起獠牙,仍保持着插入的状态朝后退了一步,锁在女人脚踝上的冰块碎掉,把已经彻底昏迷过去的女人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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