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惟德扬起眼尾扫她一眼,“不然呢?我在操你奶子?”而后给她擦药的两指故意压了一下,像是惩罚。
“啊!”她一声尖叫,立刻闭嘴不敢说话了。
“……”闻惟德好像真的只是在给她上药,沉默不语。
他手套也不摘,但那不知是什么布料的手套蘸取了药膏,表面有些粗糙,刮得又痒又疼。
她咬着牙不敢出声,只是摒着气绷紧了身体忍耐。
直到他马上要涂抹被撞肿的奶头时,奶头昨天被闻望寒用蛇信操了乳孔之后,好像还没恢复好,仍在张开,不然这次被撞也不会那么疼了。她终于忍不住了。“呜啊!别……别带手套,太刮了……”
闻惟德倒是真的停了下来,直起腰来,似笑非笑地看她,倒真是越来越娇气了。
和悠掀起眼帘看他,他竟然真的打算脱手套了,拇指插入右手手套里,一停一顿地两下掀起,露出凸起的腕骨,虎口,直到露出整个掌纹。
这人脱手套都一丝不苟地,手套随着脱卸折叠的动作也不折出褶皱,只是一道暧昧的黑线掠过肌肤,指骨骨节,直到指尖,而后朝上,是他落在她脸上的眼神。
这是一个完全意料之外的四目相对。
她呆了两秒,也在这两秒里她意识到一个事情。
如果他这么好说话,她为什么不直接说“我自己上药就可以了?”
现在说,好像也不晚?
“我自己上药!”和悠回过神,试图亡羊补牢。
闻惟德握着手套垫在右腕下,攥住手腕转了下,笑容跟着这个缓慢地动作一起加深。
“你确定吗。”
和悠在这一个动作里,这一个笑容里,只感到后脊都发凉。“我,我自己来!”
“好啊。”
他答应了。
这么简单?
和悠拿过药膏的时候,还在想。怎么会答应这么干脆的。这男人,怎么变好说话了?
……
然而。
不到片刻的功夫,和悠就已经哭出了声求他,“你,你帮我上药……”
“……”
闻惟德抱臂侧靠在桌子上,怡然欣赏着,“别啊,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
和悠已经被他成功逼哭了。
那是她压根不知道自己给自己奶子上药,也会成为一种折磨。她拿着那药膏给那道伤口上药,奶子上面的还好说,奶子下面撞着的地方看不到,她就想着随便抹。
可是。
“这个药除了淤血的地方,你最好别乱抹。抹多了,你会……”
会痒。
没有受伤的位置,抹了这个药膏,就好像有蚂蚁爬过一样的瘙痒。她看不见奶子下面淤伤的位置,起初瞎抹到没有淤血的地方,痒得她快要崩溃了。
她去挠,可是越挠奶子就越痒。
没多久,就像现在这样,哭着求他了,“帮我,帮我上药……我看不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