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么多汗。”他问。
和悠猛地一个哆嗦,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抬手就按在了他的手腕上抗拒他去碰触。“别。”
“……”可她的力气比起闻望寒几乎如蚂蚁。他不发一言,手就已经探入了她大腿之间,摸到了一手黏腻的液体,松垮的亵衣都湿透了。
闻望寒沉默着,只是呼吸加重了很多。
她恐惧至极,两腿之间夹得更紧了,把他的夹在腿中间,试图阻止他的动作。可高潮过的身体敏感至极,一夹腿,穴道里的骚逼一下就夹着手套再次刺激出了新的快感。
“呜啊!”她一声叫。
闻望寒已经手指探入了她两腿之间,他仍然不说话,只是手指直接探入她亵衣里面,轻松剥开两瓣湿透了的阴唇,轻松就找到了她不断翕张的骚逼口。屄口还很紧,但高潮过后太过湿润,很快就吞下了他的指尖。“你……”
已经恢复处女之身的屄口因为高潮而情动,又软又湿,却仍紧到不行,加上她过于紧张,吞下他一根手指都有些艰难。
要被发现了。
逼肉一寸寸被指节坚定破开的感觉太过清晰,只提醒着她即将暴露的恐怖事实。
“你怎……么这么湿的。”他低头咬着她的耳朵,“就像刚刚高潮了……一样。”
他的声音粗重到像喘了起来。
闻望寒的直觉太过精准太过恐怖了。
他的指尖很快就要碰到她的处女膜,哪怕不碰到那层膜,马上,他就会发现在她的骚逼里还藏着他亲生哥哥的手套。
如果被发现。
被发现的话。
砰。
一声不小的动静,被子被掀起来。
闻望寒有些愣怔地仰躺在了床上,看着骑在自己腰间的女人。
和悠竟然反客为主地一下将他推倒——他并没有防备她甚至会突然用韵灵,又怕自己本能反手伤了她就没有在那瞬间反抗,而是任凭她直接将他推按在身下,并且骑跨坐在他的腰间,一手撑着他的胸口塌腰坐着低头看他。热气与冰凉的空气碰触在一起,氤氲的白气从她微张的口中吐出,缭绕在她半张的舌拉出的银丝里,如同晨雾中的蛛网。
她不知为何又在流泪了,但好像不是难过的眼泪,更多的是一种混合了快乐、情欲还有别的什么他看不太明白的复杂情绪。
“不要,不要做了。”她摇头。
闻望寒感觉自己的喉咙换不上气,她的重量对他而言轻如鹅毛,但她这样坐在他腰上望着他的表情不是。
太沉了,像锁链一样把他锁住了。
他本来就一直强行控制着半软不硬的鸡巴,这会直接诚恳地有了激烈回应。
得不到他的回答,和悠又害怕又不知所措,她稍稍弯腰凑近他一些,宽松的寝衣盛不住丰腴的奶肉,大半个都垂在外面,乳头都看得分明。她小声地哀戚求他,“别,别做了……我真的不舒服。”
“可你下面都湿成这样了。”闻望寒似乎在竭尽全力地让自己平静。
“我说过了我!我!不能做了!”和悠突然提高了音调。
他一愣。
这是他第一次听见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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