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还是有些奇怪。
越淮跟在他们后面走的时候还在想,为什么——闻望寒都跟和悠豢巢了,她还要自慰?前天不是刚把她干成那样?
这女人……这么难满足?还是说……闻望寒这种豢巢方式……受伤太严重了?
闻望寒并不知身后的越淮作为大夫在认真思考什么,抱着和悠朝上走的时候,低头在她耳边说道,“你。”
“……”和悠浑身一颤,从被人抱着就不敢说话的人,这会把头埋地更深了。
“昨天。今天。已经偷偷自慰两次了吧。”
“……”她一下就僵住了,猛地从他怀里抬起头来,不敢置信地对上了他的眼睛。她嘴唇发颤,下意识想要摇头,可看着男人毋定地眼神,摇头都不敢摇了,眼眶里就被一句轻飘飘地话给逼出了泪花来。她咬着牙,耳朵红地像能烧起来了,揶濡了半天只把自己缩得更紧了,死死扯着他的胳膊,把脸埋在他的胸口怎么都不肯抬头了。
“等他们走了。”他只是说了五个字。
和悠抖得厉害,肯定是吓哭了,因为走到房间里的时候,闻望寒前胸的衣服被哭湿了一大块。
是啊——现在还有其他两个男人在。尽管他听到那一声声若隐若现的呻吟声时,就已经在心里想好怎么操死这个欠日的婊子了,但是……他也会为此克制忍耐,不可能当着其他男人……
尤其是自己哥哥在的情况下,去操和悠的。
如果她的信息素爆发,他们两个肯定会发情。
闻望寒绝对不会在给他们任何一个机会了。
等闻望寒把人放在床上的时候,闻惟德的目光扫过他胸前被哭湿的衣服,看到当然她紧闭着的眼睛和红起来的眼眶……
就知道他这个弟弟肯定是压不住性子吓到她了。
果然不会挑破撞见她自慰了是么。
至于他——
他也不想挑破。
因为。
闻惟德走上前去,注视着一被放到床上就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藏起来的女人。
“和悠,今天越淮要开始用你做实验了。”
“……”和悠只露着两个手抓着被子边,只有脑袋顶露在外头点了点头。
“小悠,你,先出来。”越淮说道,“我们带好面具了,不会发情。”
和悠这才颤颤抖抖地从被子里钻出来,这三个男人竟然真的不知什么时候带上了面具。
她第一眼就先看到的人,是闻惟德。
因为他正站在她面前,另两个男人站在他的身后,完全挡住了她的视线。他垂目看着她,用只有她能看懂的眼神,意有所指地缓慢地、从她的脸上落到了她的两腿中间。
他说。
“别担心。”闻惟德抬起手,他今日仍是一丝不苟地常服,就连双手的手套都不带褶皱。他抬手缓慢地掠过自己的手套边缘,笑吟吟地看着她,“不论是自愈、还是你藏着的其他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我都会查(肏)出来的。”
仍是他平日那种低沉的嗓音抑扬平稳的语调,听入另外两个男人耳中,不过寻常,毫无破绽。可入女人耳中,“秘密”让她浑身发紧,其中故意他放轻了的那个单字“查”字,用他那般口型说出,怎么听……都是藏与舌下的——『肏』。
闻惟德说完一句清晰的话,并未停止,仍缓慢启唇。舌勾过齿尖,把最后一句唇语勾勒的色情而凶戾。
“骚。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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