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制的浪叫,抬手按压住了眉心,放在大腿上的的公文已经很久没有翻动过了。
也很正常。他这个弟弟秉性如此,定是一上来就用了大量的信息素侵犯了她,她身为浊人的也淫荡身体当然抗拒不了。
他翻开一页公文,恰好下面有一点墨迹,想必已经很是用心书写汇报的各个优秀的下属,也并非尽善尽美,总不可避免暴露瑕疵,或许是一个墨渍。
或许是生来的本能。
无趣。令人生厌。
他随手将那公文扔在了桌子上,躬身又拿一份。
“看来你并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把链接断了。”他随口一句,就打算断掉神识链接了。
不,不能发情。
勉力存在的理智还在试图拯救她沉沦的意识,眼下她明明还需要去知道更加重要的事情,她知道这是她可能为数不多的机会,她必须搞清楚闻望寒到底瞒了她什么。闻望寒这些天的所作所为,在她心里的确有解不开的隐忧。“别,别断!那些东西。那些东西。……他做了什么!”
“你发情了。马上就会失去意识。我和你说,你也听不懂,也不会记得。”闻惟德放下了腿,刚打算坐好身子去拿笔……
“我不会!”她就迫切地打断了他。
“……”
闻惟德并没有回答她。
而这时——
“啊!!”她一声被压在嗓子里的尖叫,是刚才她只顾着和闻惟德神识传音,身体也完全放松了防备,闻望寒的蛇信插得太深了,直接一插到了尽头,直接插到了子宫颈上。敏感的子宫肉环被蛇信舔过,她的脑子里噼里啪啦地像燃起了一串炮竹。
而闻望寒的腰肢也加快了速度,鸡巴压在她的脸上,享受着她舌尖被动的舔弄,还要去操她的奶。两个奶子被他巨硕的龟头操得变了形状,深深陷出肉窝,又软又嫩地服侍着他的鸡巴。他巨大的两颗卵蛋沉沉地压在她的脸上,和毛发一起堵死了她的呼吸,只有每次朝下操弄她的奶子时,才会好心地给她短暂的呼吸机会,她本能地会吸气时,又会把男人相对柔软的蛋皮朝她鼻尖上猛吸,卵蛋的褶皱里藏着比鸡巴还要浓重的雄性气息和信息素味道,是宣告那里面沉甸而饱满的精液,是她最渴求的东西。
这种浓郁的气息比迷魂汤还令她头晕目眩,她不知何时已经开始沉迷这种味道,只是被动地被闻望寒的鸡巴骑着脸操还不够,主动得卷弄起舌尖,配合着他腰肢耸动的节奏舔弄他的茎柱,顶弄舌尖去舔弄挑逗他沉沉的卵蛋,撅起嘴唇去吸吮擦过舌尖的血管,或者干脆吮住鸡巴上柔软的皮扯在牙齿里轻轻咬动,好像脸上压着的是什么甜蜜的、可以止渴的糖果。
“唔……”闻望寒很快就被她舔得更加情动,抬高了腰,把鸡巴悬起来抵在她的嘴唇上让她去舔龟头。龟头也麻痒的不行,亟需她的唇舌去抚慰,发情的浊人趋于本能,像被钓起来的小鱼一样仰起纤细的脖颈,张开嘴唇去吮吸他的龟头。柔软的嘴唇乖巧的撅起收紧吮住他的马眼,又贪渴鸡巴中令她痴迷的精液,舌尖钻开他的马眼,就着急地吸着吃。
“嘶你……这样骚地吃鸡巴……我会……啊……鸡巴好爽……啊……”
闻望寒没有想到鸡巴并未插入只是这样被舔弄都爽成这样,对他而言并不是一件好事,她的嘴对于他的鸡巴而言,太过小了,哪怕把她下巴生生肏掉,也大概插不进去的——如果强硬地插进去,她一定会受伤。
闻望寒业已发情,但仍卡着自己最后那根弦,强行克制自己不把鸡巴整个插到她的嘴巴里去,只不断地抬高或者落下腰,加快了速度挺动。
这种强行压抑自己欲望的状态着实并不好受,对他的狂躁更是火上浇油。他已经完全发情妖化的瞳孔蒙着一层恐怖的阴影,当然这层阴影和悠并不能看见,任何一个人看到这种眼神可能都会犹如被毒蛇盯上的猎物一样麻痹在当场无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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