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闻望寒的腰肢也开始更加快速地抬起落下,已经开始不满足于只是浅浅插一点点龟头进去了,偶尔还是狠狠地插下去一下,听见她下颌骨吱嘎吱嘎地响了才会猛地拔出来,压着她的舌头去操她的奶。
他的蛇信从子宫里面勾着女人的子宫颈来来回回地抽插,就像是把女人的子宫颈当成了什么用来操人逼的鸡巴一样操她自己的淫屄。子宫被拉长来来回回抽插,干着肉逼里的骚肉,里面还被他的蛇信灵活至极的疯狂舔弄,双重前所未有体验过的快感摧毁了她所有的感官一样,使得她整个身体止不住地弹跳起来,却被闻望寒强有力地身体完全桎梏而更加色情的痉挛起来。
噗嗤噗嗤伴随着小股的尿液断续地流出来,她的骚洞剧烈地痉挛之下喷出大量的水来,从被他的脸压着的阴户缝隙飙射出来,沿着两个人的身体浇灌下来,把两个人都弄得湿透了。
闻望寒喉咙里滚出几声低吼,腰肢快速地耸动了数十下,猛地抬起了腰,又落下一些,蓝黑色的巨大龟头膨胀了两下,鼓起来的马眼打开,夹杂着几缕银蓝色光芒的精液噗嗤一下就喷了出来,哪怕只是在她口中插入了龟头的前半段,也直接灌满了和悠的的嘴巴和喉咙,射了太多,她高潮抽搐濒临昏厥,都来不及吞咽,像是吸满气般两边的腮帮子都高高地鼓胀了起来,只不过吸的不是气,而是浓浊腥臭的精液,甚至直接从鼻腔里反喷出来。
闻望寒猛地拔出蛇信松开手,和悠就像快软绵绵的海绵一样吸饱了精液,就瘫在了床上一团,浑身上下都是粘浊的各种淫液,姿态扭曲着抽搐,两个小腿还在弹跳,腿间的肉逼也合不拢了,好像肌肉被他生生掰断了,肉道里面被蛇信操干拔出来的子宫还清晰可见地抽搐喷水。
闻望寒直接把人翻了个个,按压在了身下,狠狠地一口咬住了她脖颈上的腺体。
和悠甚至一声呜咽都没有发出,猛地仰起头来绷紧四肢,然后就晕厥了过去。
而闻望寒一边注射信息素,双目中一片血红地盯着她,捞起她的腰肢,将鸡巴抵在她两腿之间,也不扶着鸡巴,就胡乱地对着她的骚逼一阵乱撞,好在是骚逼口被他扩张开了,没几下就狠狠地操了进去。
和悠已经彻底丧失了所有的反抗能力,在被临时标记之后也没能缓解发情,反而更加彻底地沦为了肉欲的奴隶。
她被动地承受着男人的操干——他今天操得其实并不狠,反而好像比平时要温柔许多。
但是男人的尺寸太过夸张,信息素和情欲对浊人来说又太过致命无法抗拒,哪怕再怎样温柔,她也不可能保持清醒。
所以她大概不知道。
男人中间趴在她的后背,除了那些床笫之间淫辱她的话和呻吟喘息之外……
还有断断续续、支离破碎的字句。
“为什么。不叫我。”
“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
“但凡你叫我一声。”并不完整,只有这样近似的断句。
但凡你叫我一声,我就会立刻冲向你。
可你没有。我一直在等。
我一直在等。
从昨夜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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