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
砰——
和悠被一把推开,被闻望寒掐着肩膀按倒在了亭柱之上。他居高临下地盯着她,从来冷漠到毫无波动的眼睛,是被疾风骤雨肆虐过的深湖,暗藏随时能将人撕成碎片的旋涡。“你当我是什么?!”
他的嗓音嘶哑的厉害,像被今夜的苦酒撕裂了声带。
和悠抿着嘴角,还未来及开口。
他又,“啊?你说啊?”
“你当我是什么?”
语气词也只是将他重复的反问拉得更加破碎不成体统。“和悠……你,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一个廉价道具?用来逃跑、复仇……还是别的什么?觉得有利用价值的时候,就像这个吻一样,给点小恩小惠让我误会——没有利用价值了,就直接将我推开……去找更有利用价值的男人……我……我以为你……你不喜欢被别的男人碰,我……”
他抬起腿来猛里艮入她两腿之间,顶弄着她的阴户狠狠地朝上一抬,刚刚高潮过的阴户和屁眼哪里受住这样的刺激——
“啊!”她立刻被这一下撞地塌下了腰去,重心不稳地朝前一扑,竟直接因为悬殊的身高而骑在了他蜷曲的大腿上。他探出手来一把按住她的臀瓣用力掰开,手隔着衣服朝着她的臀线朝她屁股缝里按抠。
屁眼刚才被卫柯用尾巴给玩弄高潮了好几次,甚至他还过分地控制利用自己尾巴上的鳞片把尾巴弄得更粗,把她的肠穴给彻底操开了,结果到现在,屁眼都还松垮着一个洞口没有复原,被闻望寒这样一掰就掰开了,倒灌着冷风进去。
闻望寒立刻就摸到了她臀缝里下陷的肉窝,不明示也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他的手指抵着她的屁眼朝里面抠,也不管还有衣服,直接把厚重的衣料都抵塞进了大张的屁眼里头,“…我也尽我可能地……保护你……不管是谁……哪怕是我的亲生哥哥…我的亲生弟弟…可是……你,你这算什么?我一不在你身边……你转头就扑到了别的男人怀里……啊?!被别的男人大庭广众之下玩屁眼……被玩得合不上……被操到高潮……”
“手指……啊……”一层层的衣服被闻望寒粗暴地用手指顶塞入屁眼里抠挖,阴户还被他用大腿抵着重重地摩擦,她伸出手按在他的胸口,带着哭音地小声。
“哈……看,又要拒绝我了……别的男人怎么他妈的玩你都行……我他妈就不能做是么?!”
“不……不是的……”因为屁眼里的手指又明显多加了一根,她哭音也变了腔。
“你到底……”并不喜欢说很多话的男人,这些话从头到尾地,每一字每一句都不算顺畅,前后也不连贯。“你……到底要怎样啊……”
但,这些话也好像是有千斤坠的力量,每说出一些,就将男人的眼神压坠地更加黯淡,脊背压坠地更弯,就连声音……
都越来越低,越来越哑,像风里头的烛。
稍一吹,就要哽,就要灭。
和悠从头到尾又不敢抬头看他,也不分辨,也不解释,甚至连一点敷衍的否认都不给他……只是弯着腰小声地因为屁眼里的痛苦而抽颤。
这成为了此间穿亭而过的风中最后一根轻飘的羽毛,落在他的脖颈上,把他的头缓缓地压抵在她身后的亭柱上——
他高冠的马尾长发垂下,把她笼罩。两个人明明那么近,那么近……月色应该也不错,他能看清楚四周漂浮的浮尘,却看不清眼前这个从不肯给他回应的女人。
闻望寒想起来那一个冗余的午后。
喉中的苦酒沁到鼻尖。
忽然,他把在她下体里的手抽了出来,头低地更深了,把鼻尖抵在她的头顶。“和悠……我……我……”
和悠感觉到头顶的发丝有些凉凉的湿意。
她下意识抬起头来,然后看到一片片的雪晶,从男人的右边眼角朝下缓慢结霜。一片又一片银蓝色的六角形雪花如同水晶一样大小不一地从他的眼角,一路朝下形凝。他自己却仿佛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见到她抬起头来,也只是痴怔地看着她,嘴角勾起来一个浅浅的弧度。“我,真的不知道还能……还能。怎么做了。”
这是和悠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见这个男人,是像一个真正的人类那样,露出笑容。薄唇弯着,有些颤抖,说起来竟有几分稚嫩的纯真。
“哈……我,我真的不知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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