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声响动。
他完全没有防备之下,竟然被和悠单手提着领襟直接反按在了一旁的亭栏上坐下。他来不及惊讶于和悠的力气,就已经震惊和悠接下来的举动。她抬起腿跨坐在他的膝上,一手将他上半身推至亭柱靠着,右手沿着他鼓胀的裆部一路朝上按住他常服下面的腰带。这样大胆的主动举动他以为就算到头了,刚想说话就一声冷嘶——她也不解开他的腰带,就把手沿着他裤腰的缝隙钻了进去,伸入他的亵衣里面,一把按在了滚烫的鸡巴上。
她的手很小,手腕又细,钻入他的裤子里并不算太难,但对于紧绷的裤子里仍有些卡滞,勒得她自己手腕也疼,他的鸡巴……更痛。
“解开……”和悠塌下腰,不得不在他耳边轻声求助,“手痛。”
“……”
虽然面具把她的气息滤去了大半的灼热,但闻望寒仍微是一颤,吞咽了一口濒干涸的津液,抬起手来解开了腰带。
她把他的亵衣朝下一压,蓝黑色的恐怖鸡巴就猛地弹起,在月色之下更加狰狞而丑陋。她的身体好像本能已对这根东西有着刻骨铭心的恐惧,有些发僵不知所措。
“你……这是让我冷静?”闻望寒说道。
和悠并不回答,低头看着他的鸡巴,抬起双手攥住了,“好烫……”
“嘶。”他剧烈的喘了下,鸡巴甫一被她碰到就勃起地更粗壮可怖了。龟头从包皮里缓慢而完整地露出,龟头棱也不像常人那样,棱角分明地还又厚又硬。包皮上的青筋血管在她掌心里汩汩地涌动着,最粗的输精管仿佛已经准备好射精填满她的骚洞那样饱满丰盈。
很难想象,这样一根东西可以插入她的身体,她攥住闻望寒的鸡巴开始笨拙地上下耸动,抬起头来看着闻望寒跟着她手上的频率开始喘得厉害,然后说道,“今天……是我主动要来的。”
“你……”闻望寒微微一怔,眼角一提,凶光无法克制地泄出,下意识就绷紧了身体好像下一秒就可以将她推在身下操干了。
“不许动。”和悠忽然一手掐住了他的龟头前端,更过分地用指甲抠住他脆弱的马眼,并不算长的指甲还过分地朝马眼里钻。
“嘶啊!”闻望寒不防备猛地一抖,力气也泄了大半,“你……”
“也是我主动离开……。”她停顿了一下,“别苑的。”
“……”闻望寒还未开口,鸡巴上已经传来过量的快感,她的手又软又嫩,比起他的鸡巴太小了,两个手上下来会交错着撸动,还故意把包皮攥在手心里去磨蹭他最为敏感的龟头棱。
前列腺液很快就打湿了茎柱,但鸡巴的体积太大了,揉搓了两下就有些干了,让她的撸动变得不顺,也让他从爽利的快感里变得不上不下的疼。
她在闻望寒的注视下忽抬起屁股,一手伸入自己的裙摆里头,注视着闻望寒开始发出黏腻的呻吟。
“你……”闻望寒吃惊地看着她。
他能感觉到女人应该是把手捅入了自己的骚逼里在抠挖……坐在他的身上在自慰摸逼。被厚重的裙摆遮住了风景,却给了他更加淫浪的想象力。他的双目被色欲染得急色猩红,等不及地抬起手抓住她的腰肢……
可和悠却扬起下颌,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他,“你要是忍不住操我,闻望寒……我就再也不回去了。”
“……”闻望寒眼睛眯起,一声冷笑已在胸腔,他完全可以就在这里操死这个欠操的浪货,然后将她强行带走,她的威胁根本不算什么。但是。
“我能离开你一次,啊……嗯……就能离开你第二次。”
她这样一句冷冰冰的威胁,其实语气并不冷,也不凶,甚至因为揉弄着自己的阴蒂而被快感催出淫浪色情的呻吟,又软又糯。
可闻望寒的手却僵住了——
“我能做到的。”她抽出手来,用沾满了自己淫水的手,抚上他的龟头,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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