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悠似乎还沉迷在他信息素的诱惑里,瞳孔里有了模糊的淫纹……今天夜里她似乎已经快到极限了,宴席上被他尾巴操了后穴,又被他深吻,又转头去见了闻望寒……能撑到现在还没有发情已经很是不容易了。
她的眼神还不甚清醒,怔怔而迷茫地看着他,被阻碍了汲取信息素让她甚至觉得委屈,抬手拉着他的手腕想要掰开。
“呜唔……要……亲……”
虽然嘴巴被捂着,但是女人嘴里的呻吟还是能听清的。
有些麻烦。
卫柯稍稍侧了下脖颈,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很想要吗?”
她的眼神还是摇晃,被捂住的嘴巴开始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明明两个人此时是平视的角度,看人的时候眸光还是从上朝下的仰着,于是眼眶里的情欲青涩稚嫩,盈盈地半满不满。
刚才的冷漠和抗拒这会被情欲一把火烧破了外壳,透出里面柔软香嫩的果蜜,从里到外的软糯乖巧,好似不采撷就是暴殄了天物。
忽然——和悠眼前一阵眩晕,就被人从桌子上打横抱了起来。
躺在他怀里还是不太老实,埋在他胸口大口的呼吸,濒临发情的状态下,他衣服上微量的信息素也让她沉醉。手不断地乱摸,朝上扒拉他的衣襟。还好他的衣服难解,她不得其法甚至开始用牙去咬他的扣子——
于是。不得不用尾巴捆住了她的双手。
哗啦。
和悠掉在水里的时候,还愣愣地没回过神来。卫柯站在泉池旁边,放下挑开冕绦的手指,冕绦重新遮挡住了眼睛,其上一层徽光缓慢地流转。他抱臂看着全身被水打湿的女人,朝泉池旁右边的一条鹅卵石路指了指,“那边的楼苑,是你的居所。洗好了,就早些去休息吧。”
说罢,他就真的扭头把和悠一个人扔在了泉池里走了。
走了?!
泉池的水并不算凉,但比起她濒临发情的体温来说,算是凉的,也让她清醒了不少。
清醒过来之后在原地愣了好几秒之后……和悠噗通一声软在了泉池里,把全身都埋在了水下。
不是,她刚才都干了什么?!前面还冷漠地跟人说话,后面就主动成那样?
……要命了。
脚下的泉池铺满了浅蓝色的小石头,水面在月色下波光粼粼折射出异样的幻彩,流过身体的水流,让她想起男人温和清爽的嗓音,以及刚才靠在他身上,那制服下面……的肉体。
哗啦。
和悠又把自己的身体埋在水面之下更深了一些。她甩了甩头发,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浆糊甩掉,冷静一些。她劝说着自己,站了起来,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不管怎样,这次,还是应该谢谢卫柯的。
要不是卫柯足够冷静,她现在——肯定又发情了。
她刚才短暂的有些断片,想起来卫柯好像摘下过冕绦,联想到这个人刚才说的可以帮人稳定精神力的话……那刚才,自己之所以能冷静下来,也是因为男人帮了自己?
他其实可以什么都不用做的,此时只有他们两个人。如果她发情了,他也会跟着发情,到时候不管发生什么,都算她的错。虽然她刚才那样贬低卫柯,但是和悠也心知肚明,哪怕闻惟德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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