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那样叫我。”和悠再次用力。
“唔!哈……”他手撑着桌面,伏在她肩上颤得更厉害了,吐出的鼻息都是湿润的热气……
“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情……不让你那捏我……是因为……”
砰——
天旋地转,和悠还未反应过来视线就猛然一花,脚下猛地趔趄,腰间发麻地失去了重心,仰面被压躺在了桌上。
卫柯单手压住了她的颈将她按在桌面上,尾巴从她的手缝里钻出,悬抵在她的脸颊旁边,尾梢绕着她耳朵蹭弄。
他俯身下来,在她右耳旁边低声说道,“我他妈的会被你捏兴奋的。”
男人的声音绝对不同于刚才任何一个时候,就连语气也是和悠从未听到过的。清爽的声线又凶、又冰冷、又带着一股森然的狠厉,就如同他身上那些浅蓝色的水晶一样美丽无情。
他掐着她脖颈的手并不用力,却如铁箍一样箍着她完全动弹不得。她还在试图挣扎,可呜嗯一声,踢腾的两条腿被勒着一条大腿的尾巴得空用力分开——他轻松就艮入她两腿之间,军裤上鼓胀的地方用力的顶撞磨蹭着她两腿之间饱满的阴户。
“都好言好语地跟你说了的,你怎么非要不听话呢?”卫柯弯下腰来贴的更近了,咬着她一边的耳朵舔弄,从她两腿之间绕出来的尾巴梢蹭弄她另外一边的耳朵,尾梢甚至变得很细,钻入她的耳廓,温柔地蹭弄着她的耳道。
“啊……呜啊……别……痒啊……”耳朵里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她瞬间就瘫软了下去。
“第一次我就发现了,你的耳朵格外的敏感,又很怕别人在你耳朵里说话……还……”他含着她的耳垂柔声说道,“还对男人的声音很是敏感……尤其怕男人压低嗓音和你说话……所以,每次,他们在你耳朵旁边说话,你都本能地想要避开。啊,我什么都没做……你看,你的腰就开始扭了……”
“啊……啊不要……耳朵……好痒啊啊!!”她的反应的确很是激烈,左边耳朵被男人舔吻,右边耳朵还被男人的尾巴轻轻抽插。
听觉完全被剥夺,只剩下男人低沉的嗓音湿漉漉成为一串串气泡在她耳朵里啪啪地炸开,难以形容的痒从从来未被侵犯过的耳朵深处直接传入脑子里。异样的快感让她在卫柯低沉的喘息和呻吟里融化了一般,脊椎上一截一截地过着激烈的酥麻,让她弓起腰背,把阴户隔着裤子撞在男人的鸡巴上。两个耳道都被男人侵犯着,一边是他的舌头,一边是他的尾巴……
还有男人故意要命的呻吟和喘息。
“你很喜欢我的声音吗?嗯……喜欢我这样喘给你听吗……啊……嗯……你腰扭得好棒……肥屄都在朝我鸡巴上撞……想要挨肏呢……小悠……真的好骚哦…就连耳朵都能被操…放松……我不会伤害你的……你看,耳朵被我的尾巴操的很舒服……是不是?”
“不是的……啊啊!别……太痒……痒啊啊啊!……”
痒地不行,快要疯掉了。
“呐……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喜欢男人在你耳朵旁边喘吗?因为你他妈的好骚。你连耳朵都想被操,欠鸡巴用力地操,想要被男人狠狠贯穿摩擦……你身上每个地方都可以成为骚逼,都可以被我操到高潮……你真的好骚好浪啊……”
他的声音能侵入更深的地方就算了,就连他的尾巴好像都要操到深处了……全身能体会到痒的感官好像都汇聚在了耳朵深处,距离大脑太近,所以每次快感都传导地过于迅猛——每次痒到了极致,她哭叫着挣起来,他就用尾巴用力一些,拔出来,再变粗一些狠狠操进去,要么就故意喘得厉害,在她耳朵里低声诱哄,“小悠……啊……你好棒……再浪点……嗯……奶子看起来好涨……要把衣服撑裂了……自己把衣服解开好不好……”
她理智不情愿,可身体已经彻底沦陷了一样,在男人的身子下面不断地扭动求欢,饱胀的奶子隔着薄薄的纱衣蹭弄着男人衣服上的水晶,缓解了不少酥痒。卫柯便悄悄引导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衣襟上,“呐……乖哦……把衣服解开……你不想让我摸摸你的肥奶吗……你的奶子不是很痒吗……很简单的……别多想……别怕……就这样…稍稍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